他似不解氣,歪頭玩味,捏緊箭矢左右擰,蘇清鳶再維持不了身子,想往後倒,可他掐著她的脖頸,她動彈不得,只能遭受蹂躪。
“好啊,你不是說你來逗我開心?我讓人把那丫頭放了,我要折磨你,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蘇清鳶嚇得連連後退,慌張搖頭,面前的這個人是真的在生氣,她玩嗨了玩脫了。
讓你一時爽,讓你只圖一時之快,完了完了!
她退一步他進一步,慌亂間蘇清鳶一口咬上那人的手,他瞪大眼,不可置信。
蘇清鳶更慌了,她邊後退便轉頭看,生怕他上前將她手腳折斷。
肩上的箭頭處還在流血,蘇清鳶又疼,又急,又怕,她顧不得那麼多,閉眼直直跳下馬車。
可惜,她受了傷,腦袋也暈乎乎的,她連跳車這樣的動作都做不好。
“啊——”
她的頭磕到了,疼死她了!
地上堅硬硌得她全身疼,膝蓋胳膊都被石子兒擦傷。
她不敢停留,趕緊站起身往前走,只是她一個受傷人士,怎能敵得過一個熟練的殺手?
一記手刀落下,蘇清鳶閉上眼,身子倒下的一瞬被一雙大手接住。
“王爺要我殺你,可你這麼有趣,我還有點捨不得了。”藏黑衣裳的男子細細打量蘇清鳶,美,長得美,又好玩兒。
比他殺的那些人好玩兒!
他本不是天生嗜血,但他早已習慣玩弄世間人。
不過他已很久沒有玩具了,那些人實在無趣,要麼求饒,要麼怒罵。
都不如她好玩,不如她有趣,想起心髒處的那絲異樣,她竟能牽動他的情緒?
真是有意思啊……
那便,不如將她鎖了,要她做他的新玩具?
只要不放她離開,於王爺大事無礙,自是可行的,只是她那個夫君著實礙眼,難纏的緊。
“不過既然要了你當玩具,那個丫頭沒道理不放。”
可人一放走,陸元昭必要查清。
既然這樣,那個丫頭先留著,手腳再拼回來就是了,反正他不差這口飯,沒將她殺了,也算對得起她要的放人了。
他可是玉面羅剎,還從不放走一個活人。
就算陸元昭查起來也無需顧慮,他將她帶出京城,陸元昭還能將全天下找遍不成?
“但願你醒來後能乖乖聽話。”
只一瞬,便打定了主意,他將蘇清鳶抱起,幾步上了房瓦,腳尖點地離開這裡。
此時,陸元昭還未得知,他與方竹在客棧歇息一宿後,兩人駕馬趕回寧王府。
他們與蘇清鳶並未碰上面,何況此時天上正翻起魚肚白,街市無人,他們也不可能在別人耳裡聽到街市鬧事。
也正因如此,殺手才敢明目張膽刺殺蘇清鳶,而不怕被發現,後來蘇清鳶複盤此事,發現這裡只有打更人,卻無官差巡邏。
大概是書中作者為了便於權謀殺人,所以才這般設定。
狗作者,害人不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