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骨頭又怎樣,大不了把人先煎後殺,就是一頭撞死了也不怕,爺怕誰呀,剛死的人用著手感和活人無異,不用白不用,照樣爽一回。”
蘇清鳶一陣惡寒,捂住嘴,她要被惡心吐了。
紀扉堯似被勾的忍不住,火急火燎一把撲住漣娘開始動作,屋內很快響起男人的喘息聲和女人的尖叫聲。
隨著頻率增高後兩人齊齊倒在床上。
蘇清鳶被官差帶離屋內院子,等走一段距離,再也控制不住“嘔”在地上。
那官差掏出帕子給她。
蘇清鳶崩潰大喊:“惡心,實在是太惡心了!”
官差挑眉:“惡心又如何?你有什麼辦法?”
蘇清鳶不再言語。
他拿出隨身攜帶的刀玩,繼續說道:“其實你從不從沒有區別,對於夠變態的人來說,你死了也不影響他的性…欲。”
“別再說了,我求你了。”蘇清鳶捂住耳朵,再也支撐不住嚎啕大哭。
原本以為死亡是解脫,可若死亡都無法擺脫,她的死又有何意義?
“啪嗒”一聲,蘇清鳶感到下巴冰涼,是官差拿刀抵她下巴:“姑娘,你心性至純,我很欣賞,可太單純的人在這裡可活不下去。”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蘇清鳶不明白,他與她真的毫無關系,為什麼?
她打量他,直到此刻蘇清鳶才發現,這個人似乎和其他官差不同,在她被欺淩的這些日子裡,這位官差沒有參與,而這張臉,在昏暗的燈下邪氣十足。
官差挑眉笑道:“你我同鄉,我也出身京城,覺得你一個人孤立無援,活不下去怪可憐的。”
蘇清鳶翻了白眼,她的家可不是這裡。
“你是想告訴我,在這裡,死不得其所,活不得自由,是嗎?”
察覺到少女的聲音不再慌張恐懼,官差點頭,把玩手裡的刀。
蘇清鳶果決道:“你幫我認清現實是想得到什麼?”
官差停了動作,“我要你在京城立穩腳跟時,幫我回去。”
蘇清鳶聞言,不敢信自己的耳朵,看傻子的目光看向他:“你是不是忘了,我就是被流放到這裡的!”
官差淡定回應:“萬物萬事有其規律,而你的歸處在京城,不出三日,聖旨就該來了。”
蘇清鳶:真想甩出那張“你說我嗎?”的表情包。
官差頓了頓,繼續提醒:“我要你認清這個世界,並非讓你拋棄自我,趕緊回京城站穩腳跟,我可不願一輩子呆在這荒野地。”
蘇清鳶撇撇嘴:“你說有聖旨就有聖旨?你又不是皇帝。”
官差問道:“若有聖旨呢?”
蘇清鳶翻白眼:“那我認你做師傅,真能擺脫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我把你接京城,給你養老。”
官差臉色難看,一陣無語:“我比你大不了幾歲,養老不必,做你師傅還可考慮。”
蘇清鳶點點頭:“那咱們打賭等著吧!”
待第三日聖旨到來,蘇清鳶的臉漲成豬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