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就有人去溫暖所在的住所。
說不上監視還是保護,至少,得讓這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
未知的,大多與危險掛鉤。
就算之後確認她是無害的,也得等到確認之後才能夠放鬆對她的監管。
只是這次,韓立生沒出現。
國家在瞭解詳情後,怕韓立生出現會讓溫暖身上的‘人’警惕。
當然,也怕溫暖自己懷疑。
所以,就沒讓韓立生出面。
當然,他們也對韓立生說的溫暖不知情的事打了個問號?
畢竟,有些事,本人不說,外人再怎麼猜測也是枉然。
溫暖的生活,很是單調。
所以,國家的人來查詢的時候,很快就能夠調查清楚。
不過,也因為要深入調查,就安排人進入溫暖的農莊。
然後,藉此與溫暖接觸。
在溫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國家已經將溫暖的底給摸清了。
不,只是表面的事情給查清楚了。
不管是原來的溫暖,還是後來的溫暖,只要在華國有過活動軌跡,都被國家給扒了個底朝天。
原主的事,倒是好查。
至少,他們一家的來歷有跡可查。
可溫暖呢?
她的來歷不明,就算是出動國家機器,也不能查明溫暖的底細。
不過,她在進入原主身體後的舉動,都已經被查在案。
不管是她下鄉前的言行,還是在火車上的舉動,都被國家查了出來。
至於她在大青山村的那些年,國家更是查的仔細。
只是可惜,溫暖是個慫貨,在大青山村的那十年,也沒幹過什麼出格的事。
當然,這個慫貨的代稱,是有些人給安的。
畢竟,要是真有特殊經歷和能力的人,來到一個普通的世界,總會做出一些異常的事情來。
結果,溫暖這人真是苟命的很。
一個女知青,愣是在農村生活了十來年,最後還好端端的順利離開。
哦,也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