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今安進門,居諸剛好洗完澡,邊走便擦溼發。
阿麗婭詢問是否要幫忙拆快遞,居諸欣然同意,半跪在椅子上,晃動白嫩嫩小腳丫。
居諸洗完澡的肌膚還透著粉,水嫩嫩、奶乎乎,像剛出爐、皮薄餡大的白麵包子,讓人忍住不想捏一捏。
他強迫自己轉頭,“噸噸噸”灌下一杯冰水,冷靜、冷靜,壓抑波濤洶湧、十分上頭的雄性衝動。
“豬豬,買這麼多黃紙、硃砂、毛筆,你要畫符嗎?”阿麗婭興奮兩眼放光,“我看林正英殭屍片,看過他畫符,你和他畫的一樣嗎?”
“林正英?”居諸歪頭困惑,“年代感那麼強的電影,你愛看啊?”
家裡老頭兒喜歡看林正英的片子,說裡面好多符篆、手訣、陣法,等等,有參考正統道教傳承。
“我愛看啊!”阿麗婭輕撞居諸,“你要焚香,做個儀式,再開始畫符嗎?”
“那倒不用!”
居諸拿根筷子隨手盤發,白皙手臂宛如天鵝展翅,肌肉線條美得驚心動魄。
陸今安揉揉發癢的鼻子,感覺自己快要被割裂了。
腦子:我得拉開距離,做個人;身體:我想靠近香香,貼貼、抱抱、舉高高。
陸今安深吸一口氣,猛猛往下壓情緒,穩住表情看道家怎麼畫符?
他和阿麗婭一左一右圍在居諸身邊,因為靠得太近,她扒拉開他小聲警告。
“畫符需要凝神靜氣!”阿麗婭又把陸今安拉開些,“你離遠點!免得打擾到豬豬!”
陸今安:今天也是明確家庭弟位的一天呢!
居諸嘴角淺笑,筆鋒非常穩,硃砂落黃紙,行雲流水,最後一筆鎖住所有能量。
符籙,成!
別人畫符沐浴齋戒,周圍不能有人干擾,一天畫兩三道符累得氣喘吁吁。
居諸自從可以呼叫大自然的氣力畫符,她畫符極限是手痠的程度。
於是,陸今安、阿麗婭看居諸像無情印刷機器一樣,一張張符篆從她筆下畫出,直到將硃砂用完,桌面上堆滿各種功能不同的符籙。
“豬豬~~~這些是給我的麼~~~”
陸今安賤兮兮雙手交握放在下頜,單腳翹起,做“女團撒嬌”姿勢,尾音能變八個調,一調比一調浪。
“你死不死啊!”
阿麗婭一腳踹過去,陸今安靈活躲開,大理石地面蜘蛛網般四散裂開。
“管家,可以毆打主人嗎?”
居諸驚詫的嘴變成“o”形,看向阿麗婭眼神充滿敬佩。
“理論上,不可以!”阿麗婭一甩大波浪,“我是全能型管家,擁有獨立人格,地位不輸玩家。
我們通常稱‘打架’為‘切磋’!
既然是切磋,自然分為:友好切磋和不友好切磋。”
“種花文化,博大精深,文字也分陰陽啊!”
居諸揉著手腕感嘆,阿麗婭是懂怎麼玩轉兒“文字遊戲”的。
她想到毒蠍公會,梅禱德玩文字遊戲,腳踩規則灰色地帶,逼她加入公會。
一張張黃符被疊成三角形,每樣留出三五張,其他居諸收入納戒。
“房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