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幹什麼呢!你有病啊!”
在虞棠怒吼的同時,顧祁已經走上前,將宵柒踹在地上,又將她按在懷裡。
那是絕對保護的姿態,是身為男人不容踏破的尊嚴。
盯著沉默不語的顧祁,虞棠以為他又要像少年心性那般,不顧佔有慾就要傷人。
誰知,顧祁只是溫笑著看向宵柒,上下掃著他的身材,而後嘆了一口氣。
“顧…顧總?您看什麼呢?”
“比我年輕?比我更有勁?”顧祁冷笑,“連腹肌都沒有,你有什麼資格配伺候她?”
聽到顧祁意有所指罵他細狗,宵柒臉黑了不少,礙於顧氏的地位,敢怒不敢言。
他有些尷尬,反駁說:“我說的是事實,顧總雖然年輕有為,可您都25了,跟虞棠足足差了幾歲呢!”
“你被開除了,本公司不跟鴨合作。”
那戴眼鏡的青年,只留下一句雲淡風輕的話,拉著虞棠走向豪車,獨留下宵柒一個人,斟酌對方霸氣的話。
車內,虞棠好幾次看向沉默的顧祁,都不知道該怎麼哄。
而且,根本不是她的錯呀。
“親愛的~你生氣了嗎?”
虞棠撒嬌般靠近顧祁,有些擔憂他一言不發的狀態。
面前青年搖了搖頭,溺愛的揉了揉她的頭,若無其事開啟導航。
“去吃什麼餐廳?餓了吧?”
感受到顧祁年長後的大度,虞棠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現在的心情。
是因為年齡閱歷,所以才從容不迫嗎?
但她瞭解顧祁的性子,瘋狗就是瘋狗,哪怕是沉穩的副人格,依舊是個病嬌。
想不通的虞棠,擺爛般隨便點了個餐廳。
顧祁在餐桌上,照顧她就像一個年長者。
男人失去了曾經那些脆弱與破碎,連夾菜都是精準掐著她的喜好。
看到虞棠滿意的神情,他心底滿是對那些鶯鶯燕燕的不屑。
他不是大度了,而是更多藏起了自己的惡劣。
他病的更厲害了,甚至在送虞棠去大學以後,偷偷在a大附近,某個高檔咖啡廳中辦公,只為了看到虞棠,立馬保證完美的出現。
再次失而復得,他只有恐懼,甚至病得就連入睡都難以再做到,只要離虞棠超過一段距離後,就焦慮到忍不住暗中監視。
這樣的他,沒救了,但他絕對會張弛有度,經歷過兩世風浪,他早已學會,藏起那些令虞棠窒息的病態。
第二天,虞棠就發現,顧祁竟然換了一身青春靚麗的衣服。
純白衛衣戴鴨舌帽,與宵柒是同型別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