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珂緊緊地握著那塊溫潤的玉佩,氣鼓鼓地快步走向莜莜所在的船艙。他一進門,便將手中的玉佩狠狠地丟在了桌上,發出“啪嗒”一聲響。
莜莜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嚇了一跳,抬眼望去,只見黛珂滿臉怒容。她不禁好奇地開口問道:“喲,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竟然能把我們家珂哥兒惹得這般生氣呀?”
黛珂一聽,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雙手叉腰,跺著腳大聲說道:“還不是那個北靜王世子!那傢伙簡直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登徒子!阿姐,您不知道,他居然厚著臉皮對我說,他對您一見鍾情呢!而且啊,他還大言不慚地說等回到京城之後就要上門向您提親。哼,您說說看,他是不是個十足的登徒子?我看吶,他分明就是個貪圖美色的好色之徒,跟賈家那個未曾謀面的賈寶玉簡直就是一路貨色!”
莜莜看著黛珂如此激動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輕聲問道:“好啦好啦,我的小祖宗,難道你就僅僅只是因為這件事情而生氣嗎?”
黛珂瞪大了眼睛,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委屈一般,繼續說道:“哪止這些啊!那個可惡的登徒子,他居然拿著嶽麓書院作為交換條件,說是隻要我肯幫他和阿姐您牽線搭橋,他就能想辦法讓我進入嶽麓書院讀書。真是氣死我了!”
莜莜挑了挑眉,似乎已經猜到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笑著問道:“然後呢?你該不會直接罵他了吧?”
黛珂揚起下巴,一臉驕傲地回答道:“阿姐,您可真瞭解我!我何止是罵他呀,那種人簡直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阿姐長得如此貌美如花、傾國傾城,又豈是他這種凡夫俗子能夠配得上的?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簡直就是一頭妄想拱白菜的蠢豬!”說完,黛珂還不解氣地朝著地上啐了一口。
“好啦,小祖宗喲!人家好歹也是堂堂的世子爺啊,你怎能如此毫不留情地責罵於他呢?且不說別的,單論他與太子之間那般親密無間的關係,而這太子又極有可能成為未來的新帝,倘若屆時他在新帝跟前參咱們一本,那可如何是好?咱們怕是連哭訴冤屈的地方都尋不著嘍!”莜莜一臉擔憂地勸道。
“哼!阿瑪可是對朝廷忠心耿耿的純臣,就算是新帝登基,諒他也絕不敢輕易妄動阿瑪半根毫毛的好吧。”黛珂揚起下巴,不以為然地反駁道。
“話雖如此,但就怕對方暗地裡耍些陰謀手段,隨隨便便給咱家安插個莫須有的罪名吶。”莜莜皺起眉頭,憂心忡忡地分析著局勢。
“哎呀,阿姐,不至於吧?那北靜王世子難道會這般小肚雞腸不成?我不過就是逞一時的口舌之快罷了。”黛珂撅起小嘴,仍未意識到事情可能引發的嚴重後果。
“行了行了,好在人家眼下並未與你計較,想來應是未曾將此事放在心上。不過妹妹啊,你日後可得多長點心眼兒才行,這京城可不比其他地方,到處都是爾虞我詐、勾心鬥角的,凡事都需謹慎對待才是。”莜莜語重心長地叮囑著黛珂。
“嗯,我記住了,阿姐。只是……阿姐,這塊玉佩該如何處置呢?”黛珂指著手中那塊溫潤剔透的玉佩,疑惑地看向莜莜。
“先放這兒吧。”莜莜隨意地揮揮手,示意黛珂將玉佩擱置於桌上。
“阿姐,那登徒子的東西咱們萬萬不能要!等回到京城之後,一定要把這塊玉佩給送回去才行啊!”黛珂一臉認真地對著莜莜說道。
只見莜莜微微皺起眉頭,反問道:“你難不成還打算大張旗鼓、風風光光地親自上門去把這玉佩還給人家?”
黛珂連忙擺了擺手,著急地解釋道:“哎呀,當然不是啦,阿姐!要是真那樣做的話,豈不是會連累到阿姐的名聲嘛!我想呢,還是悄悄把那登徒子給約出來,然後再當面把玉佩交還給他比較妥當些。”
莜莜輕輕嘆了口氣,回應說:“行吧,那就等回到京城以後再從長計議此事。”
這時,黛珂突然湊到莜莜跟前,壓低聲音繼續說道:“阿姐呀,你可千萬不要喜歡上那個世子哦!依我看吶,他就是個一肚子壞水兒的傢伙!我才不希望他能成為我的姐夫呢!那人心眼多得很,像我這樣單純的人根本就鬥不過他。萬一他真成了我的姐夫,那以後我肯定得被他吃得死死的,一點兒翻身的機會都沒有啦!所以阿姐,您可得好好考慮清楚喲!”
莜莜無奈地笑了笑,伸手點了一下黛珂的額頭,嗔怪道:“珂哥兒,瞧你這話說的!八字都還沒一撇的事兒呢,你就在這兒胡亂猜測一通。再者說了,將來的事情誰又能說得準呢?更何況咱們身為八旗女子,都是必須先進宮參加選秀的。只有在選秀時被撂了牌子,才有資格回家後自行談婚論嫁。所以呀,關於我的婚事,可不是我自己能夠做主說了算的,一切還得聽從上頭那位的安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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