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詢問田大力,以前不是給妖族的謝遠童辦事嗎,怎麼給南宮塵當小弟了?
田大力委屈的告訴許諾,你是煉丹師,不曉得散修的處境,自從在下買不到丹藥以後,被謝遠童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拋棄了。
許諾沒有說出口,在心裡盤算著,大道宗的嫡傳弟子,非得給妖族當狗,別人豈會善待你,自作自受。
許諾向田大力保證,只要他把南宮塵供出來,自然會放了他,那麼南宮塵會落下一個汙衊同門的罪名。
田大力輕輕的點了點頭,只要能保住在下的人頭,在下願意把實情說出來。
當田大力和許諾來到大廳時,歐運恩、廖凱、魏青波、南宮塵、黃開金在此等候多時了。
田大力抱拳說道:“歐宗主,是在下一時鬼迷心竅,毒死了師父,跟張前輩無關。”
歐運恩一本正經的回道:“田師侄,如果是許諾威脅你的,有本尊在你不必害怕,實話實說。”
田大力堅定的眼神望著歐運恩,在下所說句句屬實,不敢有半句誆騙宗主大人。
廖凱心裡懸著的心,終於落下了詢問田大力,毒藥是誰提供的?
田大力垂著頭像是霜打得茄子,在下罪該萬死,毒死了恩師,毒藥是天葵魔教之人提供得。
魏青波露出了邪魅的笑容,田師侄,張橋也是天葵魔教的長老,他是不是你的同夥?
田大力搖了搖頭,稟報魏長老,此事張前輩並不知情,在下也是透過別人拿到毒藥的,只是聽送藥人說,是天葵魔教的強者提供得。
原來如此,但不能排除此事跟張橋無關,把他帶上來。
許諾抱拳:“歐宗主,今天剛好第三天,許某找到兇手了,能否把張橋放了?”
歐運恩認為田大力是下毒之人,但張橋不能現在放,除非有證據證明毒藥不是他給田大力得,回道:“等張橋來了,本尊自有辦法讓他承認罪行。”
三天不見,張橋渾身是傷,想必被逼供了,許諾露出兇狠的神態,詢問張橋,是誰打傷了他?
張橋微弱的說,是南宮塵,他除了三天沒有給老夫進食,還用鞭子抽打老夫,奈何被玄鐵鎖住了,不然將他斬殺了,他費盡心機的折磨老夫,想讓老夫承認塗偉是我毒死的。
許諾瞪著南宮塵,狗賊,三天時間沒有到,你敢對張橋動刑想好怎麼死了嗎?
南宮塵強詞奪理的告訴許諾,只是抽了他幾鞭子而已,你大驚小怪什麼,幸好他骨頭硬沒有承認,不然本聖子直接砍了他。
爾等,真的以為許某沒有脾氣嗎?
一道仙尊靈力飛奔而去,將南宮塵震飛了很遠,口吐鮮血,一個鯉魚打挺佇立起來指著許諾的鼻子說道:“許諾,你敢當著諸多長老的面,打傷本聖子,不怕引起眾怒嗎?”
許諾挺直了腰桿回道:“許某何懼?誰敢幫你,連他一起揍,來一個揍一個,來兩個揍一雙。”
狂妄自大,真的以為老夫不敢收拾你嗎?
魏青波一掌擊打過來。
區區仙王六重天修士,也敢硬剛許某,許諾用拳頭接住了攻擊,魏青波被震飛了。
還有誰不服?許某一起收拾了。
許神子可是仙尊六重天強者,他們也敢忤逆他,不知死活,如果他沒有收回靈力,南宮塵和魏青波身首異處了。
許神子威武,為了朋友兩肋插刀,在下佩服。
許諾瞪了田大力一眼,讓他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全部說出來,還張橋一個清白。
南宮塵貼了過來,眸子冰冷像一把利劍刺入胸膛,不寒而慄,田師弟,你最好實話實說。
田大力吞了一次口水,南宮塵可是仙尊五重天強者,如果把他供出來,肯定走不出這個大廳,但如果不說,許神子不會放過在下,只能硬扛了。
田大力沉思了十息時間抱拳跟歐運恩說道:“歐宗主,是在下貪念師父的靈石和丹藥,將他毒害了,拿著靈石去賭場揮霍一空了,而供毒之人,並不存在,是在下找一個煉藥師製作的毒藥,跟張前輩無關放了他,斬殺了在下。”
歐運恩有些不敢相信,田大力是一個老實的人,不可能為了幾十萬枚上品靈石,把塗偉毒死回道:“本尊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到底有沒有同夥,只要你說實話,本尊可以饒你不死。”
田大力似乎在絕望中看到了一絲希望,扭過頭看著身負重傷的南宮塵說道:“其實此事都是南宮塵指使在下幹得,他想陷害張前輩,達到削弱許神子實力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