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眾人的驚呼,紫千殤看了看容天時,轉身要走卻讓容天時喊的停住了腳步。
“紫千殤,稍等片刻。”
紫千殤分他個眼神,“有事?”
好不容易從後邊擠過來的冷木他們生龍活虎的,看見紫千殤高興之色溢於言表,渾身都是興奮的勁兒。
“千殤。”
紫千殤見他們也在,很是驚訝,“你們怎麼來了?”
冷木咧嘴,露出整齊的白牙,“容天時帶我們過來的。”
紫千殤稍微打量了他們一下,看不像是受到什麼虐待的樣子,看容天時的視線緩和了些。
“聽說你找我好幾日了,有何事你說吧。”
容天時眉眼鬆懈下來,張嘴就是:“南景的事我聽說了,世人皆揣測我會惱羞成怒,對你動手。
我找你是想告訴你,容驚是容驚,我是我,我徐不會怪你的。”
“再者,容驚做錯了事,南容沒了,是容家罪有應得。”
說罷,容天時表情重肅起來,鄭重的對紫千殤彎了彎腰,“多謝你一釋前嫌,於南景有難時不曾離去,我替容家的列祖列宗向你道歉,更代家中英烈向你道謝。”
如果不是他和夜冥邪,容天時不敢想象南景會成了一個人間煉獄。
他受逼迫,活的半點不像容家人,早早回了書院,聽聞南景差點滅國的事情,他的第一反應是愧疚,是自責。
容天時的坦蕩,超乎所有人的意料。
眾人看的分明,對他說的話更是震驚,好似他說的話不是話,是一顆隨時爆炸的內丹。
對於容天時,他身世的傳聞聽的也不少,卻沒想到他的外家將他教的極好。
風榆炙擔心容天時,一路跟過來擠到最前面,衣衫都亂了。
驟然看到紫千殤,他笑了,“紫公子,還記得我嗎?當初多謝你仗義出手,救了微城。”
還有他闔家性命。
“怎麼樣,你們說開了沒有?”
紫千殤攸地瞧見一個熟人,冷漠的臉溫緩,似在面對冷木他們般。
“容天時坦蕩,沒有說不開的話。”
風榆炙聽他說容天時,笑的眉不見眼,“好久不見,不請我們喝杯茶?”
紫千殤無奈看看冷木他們,“你們也別擠眉弄眼了,進來吧。”
一行人進去。
眾人還在恍惚這樣一件要打起來的事竟然就這麼解決了。
這……不符合常理啊。
說喝茶就只是喝茶,紫千殤半點沒為他們準備別的。
“我和阿邪本想著前往中大陸一事塵埃落定,去餘清書院看看你們,誰曾想你們過來了。”
冷木把手搭在他肩膀上,“你還說呢!你們為何不進餘清書院,再不濟去白清書院啊!怎得會在這?”
前天他在臺下看見他,誰懂他內心的驚動。
紫千殤和他們簡單提了幾句聖雲城的事。
冷木幾個義憤填膺的,“白清書院欺人太甚,不過你做的對,有人欺負頭上了還留著,除了給自己找麻煩一無是處。”
不是他特意這麼說,是他相信紫千殤兩人的本事,誰能傷得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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