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咽喉、呼吸。
皆被男人溫柔繾綣的吻佔據。
矜厘再次陷入水深火熱之中,難以自持。
謝霽延趁她意亂情迷,捉住她纖指搭在他的西褲皮帶上,讓她幫忙解開。
矜厘保持著絲微理智,輕喘說:“你……檔案還沒審完。”
“我明天再處理。”他此時此刻慾火正盛,完全無法專心工作。
矜厘噤聲,圈椅承載兩副身軀,過於狹窄。
謝霽延動作施展受限,抱起她,轉去房間。
儘管從中秋那日至今夜,統共疊加,已經是第七次,第八次,或者第九次。
矜厘仍然有些生澀放不開。
謝霽延瞧她泛得通紅的耳朵,嘴角噙著抹蔫壞的笑意,調侃:“怎又害羞了?阿厘在這方面,不是有很高的造旨麼?”
他意指她在短劇本里寫的那些不可描述劇情。
“你……”矜厘瞬間連腳趾頭也紅了,把小臉埋進他胸膛,重重咬一口:“你造旨才高。”
胸肌很快留下一圈紅紅的齒印,謝霽延假裝撕痛悶哼,發出的低撩嗓音傳入矜厘耳裡,裹著無限羞恥:“我造旨再高,也是從你這兒取的素材。”
言落間,挺拔身軀往前輕輕撞擊,輪到矜厘吃痛倒吸涼氣。
二米八的大床,沒有一寸角落是乾淨整齊的。
能滾的地方,都被倆人滾了個遍。
而謝霽延正值血氣方剛,卻怎麼要也要不夠。
可惜盒子又空了。
他不得不被迫停下來,摟著矜厘毛茸茸的小腦袋,眷戀難捨的揉著,蹭著,吸著。
“我叫方秘書再買幾盒過來,你先歇會。”他伸出手,勾過手機,準備編輯微資訊。
矜厘連忙阻止:“都這麼晚了,你還要使喚人家跑去買這種東西,給你打工可真慘。”
謝霽延:“……”
他揉揉太陽穴,無奈的放下手機:“好吧,聽老婆的,不買了。”
“但……”他委實剋制不住,附在她耳邊誘哄:“我還想要,咱們去浴室……”
沐浴露融入水中,冒出滿浴缸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