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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氣藏府病形篇第四(四)

黃帝閒著沒事,就跑到岐伯那兒去串門。黃帝可是個好學之人,雖然已經是萬人之上的大佬了,但還是喜歡鑽研些醫學知識,畢竟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嘛。

黃帝一進門,就扯著嗓子問岐伯:“嘿,岐伯老師,你說咱們這五臟六腑啊,它們要是生了病,會不會在臉上或者脈搏上露出點啥馬腳呢?我好學學,以後也好給自己做個初步診斷,省得老去麻煩您老人家。”

岐伯一聽,心裡暗笑:“這黃帝啊,還真是逗,不過也好,給他講講,讓他也長長見識。”於是,岐伯就慢悠悠地回答說:“黃帝啊,這事兒啊,其實也不難。你得先學會看五色、摸五脈,這病啊,自然就一目瞭然了。”

黃帝一聽,眼睛一亮,彷彿看到了新世界的大門:“哦?快說說,快說說,這五色五脈到底是咋回事?”

岐伯清了清嗓子,開始了他的爆笑中醫課堂:“首先啊,咱們得知道,五臟對應著五種顏色。心臟呢,是紅色的代表,就像熱情似火的夏天,你要是看到一個人的臉跟紅蘋果似的,那他的心臟可能就在給你打招呼了。肝臟呢,是青色的,就像春天裡剛發芽的小草,嫩綠嫩綠的。要是有人臉色發青,那他的肝臟可能就不太高興了。

脾臟對應的是黃色,就像秋天豐收的麥田,金黃金黃的。但是啊,你要是看到一個人的臉黃得跟蠟紙似的,那就別猶豫了,他的脾臟可能正在向你求救呢。肺臟是白色的,就像冬天裡飄落的雪花,純潔無瑕。不過啊,如果有人臉色蒼白,那可能他的肺臟就有點小感冒了。腎臟呢,是黑色的,就像深夜裡的星空,深邃而神秘。但要是有人臉黑得跟包青天似的,那他的腎臟可能就得好好保養保養了。”

黃帝聽得津津有味,還不時地點點頭:“嗯,這五色還挺有意思的,那五脈呢?是不是也跟五臟有關係?”

岐伯笑了笑,繼續說道:“五脈啊,那當然啦。咱們中醫講究的是‘望聞問切’,這切啊,主要就是切脈。心臟對應的脈象是洪脈,就像夏天的洪水一樣,洶湧澎湃。你要是摸到一個人的脈搏跳得跟打鼓似的,那他的心臟可能就在告訴你它很激動了。肝臟對應的脈象是弦脈,就像琴絃一樣緊繃繃的。要是有人脈搏跳得跟拉二胡似的,那他的肝臟可能就有點緊張了。

脾臟對應的脈象是緩脈,就像秋天的風一樣,不緊不慢。但你要是摸到一個人的脈搏跳得跟蝸牛爬似的,那他的脾臟可能就有點慵懶了。肺臟對應的脈象是浮脈,就像水面上漂的浮萍,輕輕一碰就晃。如果有人脈搏跳得跟跳舞似的,輕飄飄的,那他的肺臟可能就在向你展示它的輕盈了。腎臟對應的脈象是沉脈,就像海底的石頭,沉穩而有力。但你要是摸到一個人的脈搏跳得跟潛水員似的,沉得要命,那他的腎臟可能就得好好補補了。”

黃帝聽完,哈哈大笑:“岐伯啊,您這一講,我可是茅塞頓開啊。以後啊,我就可以根據這五色五脈,給自己做個初步診斷了。不過啊,我還是得時常來請教您老人家,畢竟這醫學啊,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學通的。”

岐伯也笑了:“黃帝啊,您這謙虛勁兒,我可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啊。不過啊,這醫學啊,確實得活到老學到老。咱們啊,就一起努力,把這中醫發揚光大吧!”

黃帝閒來無事,便召集了他的醫療團隊核心成員——岐伯,準備來一場關於中醫診斷的深入探討。黃帝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問道:“岐伯啊,咱們都知道,透過觀察病人的面色和把脈,可以初步判斷病情。但是,這脈診到底怎麼個‘別之’法呢?也就是說,怎麼透過脈象進一步精確辨析病症呢?”

岐伯一聽,心裡暗笑:這黃帝啊,平時忙於國事,對醫學雖然熱愛,但終究還是門外漢嘛。不過,既然陛下發問,那當然得好好講講啦!於是,岐伯故作神秘,緩緩說道:“陛下,這事兒啊,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也複雜。咱們得先從脈象的‘緩急、小大、滑澀’這三方面入手,然後嘛,嘿嘿,病變就像變魔術一樣,自然而然地就浮出水面啦!”

黃帝一聽,眼睛一亮,催促道:“快快快,別賣關子了,趕緊給我細細道來!”

岐伯微微一笑,開始了他的爆笑脈診講解。

“首先啊,咱們說這脈象的‘緩急’。你想啊,如果一個人的脈象跳得跟小兔子似的,‘砰砰砰’的,那肯定是身體裡有股子熱勁兒在搗鬼,不是上火就是發炎。反過來呢,要是脈象慢悠悠的,跟老大爺散步似的,那這人八成是氣虛或者體寒。這緩急之間,學問大了去了!”

黃帝聽得津津有味,點頭稱讚:“嗯,有道理!那‘小大’呢?”

岐伯摸了摸下巴上的小鬍子,繼續說道:“這‘小大’啊,說的是脈象的粗細。脈象粗大的,就像是河裡漲大水,說明這人氣血旺盛,或者是有淤血堵在裡面。脈象細小的呢,就像小溪流涓涓細流,表示這人氣血不足,得趕緊補補。所以啊,咱們中醫看病,有時候就跟看河流水位似的,一望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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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帝哈哈大笑:“岐伯啊,你這比喻真是絕了!那‘滑澀’呢?這個我可得好好聽聽。”

岐伯神秘一笑:“這‘滑澀’啊,可是脈診中的重頭戲!脈象滑的,就像是手心裡抹了一層油,滑溜溜的,一摸就知道這人身體裡溼氣重,或者有痰。脈象澀的,就像是走在沙漠裡,腳底下全是沙子,走一步滑一步,說明這人氣血不足,經絡不通。所以啊,這滑澀之間,可是藏著大大的學問呢!”

黃帝聽得眉飛色舞,忍不住拍手叫好:“岐伯啊,你這脈診講解真是通俗易懂,又不失幽默風趣!看來,咱們中醫還真是博大精深啊!”

岐伯謙虛地笑了笑:“陛下過獎了。其實啊,脈診這東西,說到底是經驗積累。就像咱們平時炒菜一樣,火候、調料都得恰到好處,才能炒出美味佳餚。脈診也是這樣,得多摸、多看、多總結,才能摸出門道來。”

黃帝心血來潮,對身邊的岐伯說:“岐伯啊,咱們聊聊怎麼給人調理身體吧!你說這脈診,到底該咋調呢?”

岐伯一聽,嘿,這黃帝今天是想來場學術探討啊,於是慢悠悠地捋了捋鬍子,一本正經地回答:“皇上啊,這事兒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也複雜。您看,要是這人的脈跳得跟打鼓似的,急得很,那他手腕下邊的面板肯定也是緊繃繃的,跟拉滿的弓弦似的。”

黃帝一聽,覺得挺有意思,連忙追問:“那要是脈跳得慢悠悠的呢?”

岐伯笑了笑,接著說:“要是脈跳得慢悠悠的,跟散步的大爺似的,那他的面板也是鬆鬆垮垮的,沒啥彈性,感覺就像是放了氣的皮球。”

黃帝一聽,哈哈大笑:“這脈診還真是奇妙啊!那脈要是跳得跟細線似的,又細又小呢?”

岐伯眨了眨眼,幽默地說:“脈小啊,那就像是面板也跟著節食減肥了,不光脈細,連面板都顯得乾癟癟的,氣兒都不足了,跟餓了好幾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