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下午放學和幸川回去的時候,看到一個細眉鳳眼長相絕美,美中又帶著幾分高貴的女人從樓棄的房間出來。
看到她的時候,那個女人露出個暗暗吃驚的神情,隨後強作鎮定的問:“你可記得傾盆大雨的夜晚是誰費盡心力保你安好?”
阿福覺得這女人問的有點莫名其妙,不過她反應也快,半開玩笑道:“大概上輩子有過吧,哈哈。”
保我安好?什麼鬼?你以為這是看故事會呢?
誰知那女人即失落又抱歉的笑道:“也對,要真是她,也不是這種容貌。是我錯認,小姐別介意。”
阿福不甚在意的說:“那到不太至於,當然,如果你要和我說說你是誰就更好了”
“她是自己人”跟在阿福身後的幸川解釋的同時還用他那張冷酷的臉朝著對方點了下頭,算是打了招呼。
“多日不見。”那女人也客氣的回笑著點了下頭,算是打了招呼。
阿福“哦”了一聲,面不改色的問:“那樓棄現在在裡面做什麼,打算長期閉關嗎?”
“主人今日一早才送你出門,何來長期閉關之說?”幸川不疾不徐道。
“當然有可能,也許樓棄練功的時候瞧見這位美人就心動不已,然後差點走火入魔,為了調節心緒大傷元氣……”編到激動處,阿福甚至捶胸嘆氣。
其實真不能怪她想象太豐富,武俠小說裡常寫的呢。
就在編到高潮的時候,她低頭的瞬間,視線以內就出現一段猩紅色的華麗長袍。
阿福抬起臉,對方套在寬鬆錦繡長袍裡的身材依稀可見,墨髮細碎的半掩住好看的額頭,眼尾勾勒出無限的風情,不是樓棄是誰。
阿福見到他,尷尬的撓了下頭皮:“哈……哈哈……你出來了啊?”
“不接著編?”樓棄揭破她。
阿福嬉笑道:“我錯了…”。
不過看她的模樣,倒是完全沒有真正認識到錯誤。
樓棄原本舒展的眉宇蹙起,突然問了她句:“景帝司說了什麼?”
聽他這樣問,阿福就明白樓棄知道了景帝司今日去找過自己,於是也不隱瞞:“他說了很多,不過大概意思就是讓我回景家”阿福望著他道:“他變得有點奇怪,我覺得留在你這裡目前算是最好的打算。”
“你倒清楚”樓棄說了這句便側身對旁邊那個用驚疑不定眼神看著他們的女人道:“今日你說的事情我自會處理。你不必放在心上,現目前,你儘量拖延,護住自己便可。”
“是主人。”那女人恭恭敬敬的道:“屬下這就回去”。
得到樓棄點頭的女人臨走之前還特意的看了阿福一眼。
阿福被看的莫名其妙,她問:“樓棄,我臉上有字啊?”
樓棄被她逗笑:“我這裡很少出現外人,她自然奇怪……說說今天在學院的事情?”
阿福聽完就問旁邊像石像一樣立著的幸川:“你說還是我說?”
幸川道:“你”。
阿福問:“為什麼是我?”
幸川本來話就少,覺得阿福這完全在跟自己扯皮的態度,於是就想自己沒必要理她。
樓棄見狀便道:“幸川說話一板一眼,容易聽出睡意來,還是你說吧。不過講故事前先進去,我有準備吃的……”
“吃的?”阿福眼睛一亮,說了那麼多,果然還是喜歡聽到‘吃的’這兩個字。
“哈哈哈”樓棄開懷笑起來:“小福,眼睛都冒出小星星了。”
“嘿嘿……”阿福笑起來了。
三個人一面說著話一面進屋。
阿福上桌前挺鬱悶的說:“你說我這第一天去上課景帝司就來了,聽韓北城的意思,景雪衣的死和沈鯨落受傷的事貌似與……噢!”阿福忽然一乍道:“你……你知不知道景雪衣…她死了?”阿福細細的觀察著樓棄的表情接著道:“……貌似和景帝司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