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道人語氣淡漠。

“你不認識這是什麼？”

柳如煙如實回應。

“我認識這是酒瓶，但我不知師傅所言是何意，這些酒瓶與我有何關係？”

凌風道人直接被氣笑了。

“好好好，到現在還要裝瘋賣傻，雨谷。”

話音落下，人群中走出了一個雙眼通紅的老者。

此人便是儲酒閣的守護長老。

他滿臉駭然的指著柳如煙，彷彿她做了什麼傷天害理之事。

“還不承認是吧？這些美酒難道不是你偷的？”

“你們幾個偷了儲酒閣那麼多酒，私自跑到後山暢飲，如今人證物證俱在，還敢不認！”

他的雙眸怒火湧動，恨不得下一刻就將柳如煙等弟子一巴掌拍死。

“老夫只是一個沒注意，那麼多高階美酒就遭了毒手，你們是真餓了啊，好端端的偷酒幹什麼？”

“偷酒就算了，關鍵偷的還都是高階美酒，是誠心不想讓大家好過是吧？”

雨谷越說越氣，胸脯上下起伏，好似已經按耐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了。

柳如煙：？？

她的腦門上刻著大大的疑惑，徹底懵了。

“不是不是，雨谷長老，這又是從何說起？我們何時偷酒了？”

身後眾弟子連連應和。

“是啊，我們怎麼可能會偷酒呢？”

“我向來都是滴酒不沾的，雨谷長老可不能冤枉人！”

“掌教大人明鑑，這禍事絕不是我等做的！”

下方弟子一個比一個激動，誰都不想讓這屎盆子扣到自己頭上。

雨谷與之當堂對證。

“不是你們偷的？那為什麼酒會在你們的身上？”

“你們好好聞聞，你們現在都快醉成鬼了！”

柳如煙等弟子嗅了嗅，徹底蔫兒了。

沒錯，她們現在渾身酒氣沖天，說沒喝酒自己都不信。

雨谷繼續開口。

“再者說了，如果不是你們偷的，你們為何要偷偷溜到後山？”

這下·身後的弟子有話說了。

“我們是…”

一個女修剛要開口，便遭到了柳如煙的冷眼。

女修嚇得連忙低下了頭。

雖說如今蘇凝雪在天明教是人人喊打，但有些事不好挑明瞭，否則誰都不好看。

雨谷衝著凌風道人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