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做的出這麼違背良心的事情,兔兔這麼瘦,半碗肉都沒有,席捲心跳一頓:“……”
陸盛景有些沮喪的撅起嘴:“你說我是世界上最差勁的貴族兔子,連山野間的流浪兔也比不上。因為……肉少骨柴,煲湯都只配當輔料。”
席捲眉頭一皺:“我沒這樣說,你別冤枉我,兔肉我只喜歡乾鍋……操,抱歉抱歉。”
席捲抄起小兔子的腋窩,把委屈巴巴的小兔崽子放到懷裡,用胳膊環住:“別怕別怕,昨天中午食堂做了乾鍋兔我都看在你份上沒吃,你看,我把兔肉戒了。”
“……唔,”兔子先生明顯受驚後遺症發作,臉貼在席捲的肩窩裡:“卷卷,你後來就用手術刀把兔子切開取心臟,說刺身要吃新鮮的……帶血的……”
“……沒有吃。”席捲有些困,迷糊的閉上眼睛,“我戒了,都戒了,明天起只吃胡蘿蔔。”
“嗯,卷卷晚安。”陸盛景低沉的聲音帶著催眠的魔力一般,席捲連掀開眼皮的力氣都沒有。
兔子先生安靜了一會兒,席捲沒有再說話。
他等待了一會兒,才仰起臉看席捲,修長捲翹的睫毛安靜的合在一起。他忍不住用手去觸觸她柔軟的臉頰。
“卷卷,別惹兔子。”兔子先生滿足的窩成一團聚在席捲的側臉和胳膊圍成的半個圈裡。
燈光有些亮。
不一會兒,小垂耳兔跑到開關旁,抬手關燈。而後面向席捲側躺,看著她的臉,拉拉她的衣袖當被子蓋上。
防止陸盛景咬破睡衣,席捲換了一身寬鬆的睡衣,非綠色。
姑娘清淺的呼吸平穩的打在臉上,兔子先生就這樣面對著她睡了一會兒。
忽然鼻尖一陣癢,陸盛景捂住口鼻輕輕咳了聲。
“嘶。”他意識到這樣可能會把感冒傳染給席捲,連忙直起身呆呆的看著熟睡的姑娘。
一個合格的丈夫,怎麼能因為一己私慾讓太太有生病的風險呢?
“……”兔子先生非常自覺的站起來,原地轉了半圈,背對著席捲躺下。
這樣安全多了,陸盛景鬆了一口氣。
可後背似乎和席捲距離太遠了,陸盛景往後挪了挪,直到絨毛虛虛的碰觸到她的肌膚,姑娘的肌膚軟軟的。
“嗯咳……”兔子先生安心的閉上眼睛,兔胳膊摸索著抓了兩下,沒有抓到被子。
倒是兔子腿一動就找到被子。
可不能讓病情加重,否則會讓陸太太更擔心,陸盛景用健壯的後腿把被子蹬到手上,然後拉拉裹住自己。
被子有些薄,也有些小,兔子先生往下挪挪,用被子結實的裹住自己。
“……”和陸太太搶被子的感覺不錯。搶被子的活動能促進不少感情,兔子先生唇瓣微微興奮的撅起來,閉眼睡覺。
“……”席捲一整夜都沒有睡好,總覺得心口堵了一塊又軟又輕的不明物體。
“嘶。”席捲睡夢中伸手去抓身前的那個東西,但每次都會抓一個空,那個東西好似會翻身似的滾來滾去。
席捲翻身,那塊不明物體也跟著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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