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肚子裡傳來一陣不適,
好似一股力量要把肚子戳穿。
“唔。”陸盛景偷偷捂住肚子,一股悲傷和冰冷流過四肢百骸。
他憂傷的仰起臉看向席捲,今天和陸太太出遊兔子監獄玩兒得有些得意忘形。
短暫的歡樂過後,
是冰冷的事實。
小垂耳兔歪頭拉著兔耳朵,把口罩一次掛上去,而後喪喪的坐在角落。
席捲看了他一眼,
問道:“現在回家?”
小垂耳兔捂著肚子,看樣子吃得有些多。
聽到“回家”二字,
陸盛景的鼻尖有些發酸,他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側躺蜷成半團,低低的“嗯”了聲。
回到家,
席捲把兔籠放在地上:“抽屜裡有你的藥,
去吃一點兒吧,
消……”
“……食的。”席捲話剛說到一半,
小垂耳兔便垂頭喪氣的走向臥室,兔爪捂著肚子。
一隻兔爪無法拉開抽屜,陸盛景懷疑的看著自己有力的手,當聯想到是病情惡化的原因時,他只是苦澀的扯扯嘴角,兩隻兔爪把抽屜拉開。
拿出一盒已經撕開包裝的藥物。
席捲拆開過幾盒消食片,嫌麻煩沒有再裝回去。這個牌子的消食片等同於兔子助消化的零食,很大的一片,之前席捲都是把它掰成碎塊和胡蘿蔔涼拌,或者磨成粉末。
陸盛景痛苦的拿起藥片闆闆,藥片比兔爪都要大一圈,是兔子腦袋的形狀。
“……藥,吃藥?”陸盛景的雙手在顫抖,他痛苦的呢喃。
“藥。”現在已經到了吃藥來維持生命體徵的時候,他感覺自己已經變成了一副會呼吸的傀儡。
他拆出一顆,兩隻手拿著看了許久。
兔腦袋形狀的藥片。
席捲催自己吃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