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試著摳摳環住她的手腕,他不松。
席捲抗拒的掰他的手,大咧咧的發言:“泡我,要說‘請’。”
“請……”他喉嚨剛顫一下,她便放棄掙扎的撇開手,說到做到。
“但是,”她乾巴巴的提醒他,“上廁所除外。”
陸盛景換下一句話:“會老實回來嗎?”
“……”
他問得很輕,席捲忽然意識到這個人的幼稚,他還在說:
“發個誓。”
“昂,發誓。我會扛起你的胳膊把人放回原位,您就閉眼做夢吧。”
席捲睡得不自在,有一部分原因是活動不利,真人的肱二頭比玩偶的質感差到十萬八千里。
睡不好,主要是夢多。她夢到和他的第一次見面,夢到和他倉促的婚禮,甚至夢到和他生了一個長爆炸頭的小姑娘。
因為爆炸頭是小姑娘她爸爸親自給她卷的,席捲生氣的和他吵,吵。
言語不清但是罵得很難聽,把他柔聲細語的“卷卷”也淹沒在髒話裡,他的聲音漸漸清晰起來,“卷卷?”
“唔……”席捲被他輕輕推醒,睜開眼時天已經昏昏亮,她感到眼眶有些溼潤。
“做噩夢了?”陸盛景伸手去擦她臉上的眼淚時,席捲才意識到自己流淚了。
她沒有說話,在看他的臉。
看到席捲清醒過來朝他睏倦的眨眼,陸盛景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用手掌擦乾淨她臉上殘留的淚痕,說:“卷卷,我現在是正常的,你沒事了。”
說是夢,也不像夢,席捲緩和著回憶湊在一起的複雜情緒。
當所有的瞬間一股腦湧進腦子裡要求重新放映時,她有些撐不住,說了些含糊不清的夢話,還在夢裡哭,聽不進去哄的哭。
一邊說聽不清楚的話一邊哭,陸盛景的心沉下來,上次她這樣是因為她夢到他是野獸。
看她這次的模樣,陸盛景猜想夢裡的內容相差不大,歉疚湧上心頭。他臉上掛著歉意和善意交織的笑,說了聲“對不起”。
陸盛景不擅長善意的表情,他臉上的笑有些掛不住,捲起的弧度微微顫了下,讓席捲一下子感受到距離。
他說:“如果害怕我,你可以跑得遠遠的。等我正常了,再來找你道歉。”
“……”席捲沒想到他會說這句話,他往常變成動物的時候多數是沒有人類的腦子的,瘋玩兒。
“婚姻不是用來綁架你的,我希望你正常的生活,”他說,“你別為我做任何貢獻,席捲……請。”
被他喊全名的次數少之又少,席捲有些發愣,“我們不是在走先婚後愛的程式嗎?”
席捲伸手把他推開,推不動,完全的白費力氣,還有一隻手在控制她的肩膀。
“艹,”根本沒法主動和他保持距離,席捲沒忍住,溼潤的眼眶內氳起怒火:“陸盛景你神經病啊你,把老孃摁在我床上泡我,我要說不禮貌你非說我們已婚幹什麼都正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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