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很有遠見,兔毛可以按跟賣。
席捲起身轉了一圈,周遭沒什麼人,但天花板上有數個攝像頭在盯著店裡的兔子。
她帶著兔子拐進死角,剋制住捏扁他的衝動:“要錢幹什麼?你的生意不是泡湯了嗎?”
“……”說到這筆失敗的交易,陸盛景的心還是一緊,被欺騙的感覺不好受。
“卷卷,”陸盛景真誠的仰起臉,一臉虔信的看著席捲的眼睛,“我想買些營養品,去慰問吃牢飯的兄弟。”
“……”席捲咬住來到嘴邊的髒話。
他這幾天是被營養品洗腦了麼?
還吃……吃牢飯?!
席捲茫然的看向店裡的無數只籠子,小小的籠子裡好吃好喝伺候著,還有一些玩具解悶,誰特麼是在蹲!
他就來轉了半圈,就和它們稱兄道弟了?
這社交牛雜症,席捲也是很佩服。
陸盛景知道這件事情陸太太可能不會同意,畢竟蹲著的弟兄們太多,要慰問完,得花不少錢。
但經營一段關係,難免需要付出些代價,錢已經是最輕的代價。而且,有的感情不涉及利益和金錢,是很純粹的一面之緣,他堅信,以後這些人肯定會和他成為朋友。
“卷卷,”陸盛景動動耳朵尖,
祈求的順在耳後,
聲音因為用情至深而幾乎變成了朗誦:“……老婆,它們是我兄弟。”
如果他執意要慰問,肯定會惹陸太太生氣。
目眥溼潤欲裂,他痛苦的保持著冷靜。陸盛景正面臨著世界上最艱難的選擇——要兄弟,還是枕邊人?
陸大總裁不想惹怒席捲,但,籠子裡囚禁的,都是和他同種不同色的兄弟啊。
“……嘶,”席捲蹙眉,這架勢跟演舞臺劇似的,都想要為他放個慷慨激昂夾雜七分痛心疾首的背景音樂。
席捲想到洗他時看到價位表,在心底猛安慰自己情緒不能夠太激動,否則老了會得卒中。
“……行。”席捲淡淡看了他一眼,她也挺不希望這隻兔子被氣出毛病,“但是請你記住這是哪兒,記住你的身份。”
得到妻子的理解,沒有多帶一個遺憾進入病入膏肓的階段,小垂耳兔淚光忽然閃起一條細細的銀線:“……嘰。”
席捲覺得他怕是認知障礙,不能夠正確認識到自己的角色:“……”
她換了他可能理解的方式:“保持理智,你的兄弟們已經進去了,你更不能出任何意外,注意偽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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