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篤篤。」緊張的蹄子保命的小幅度挪動,最終的目標是把四根同類都圈在牆角抱穩。
「雖說是自然法則,但是我不會降低的我的底線。」即使生物鏈的法則把他摁在最底端,狍子的嘴和心臟都不承認,只有四隻蹄子又在陸卷卷恐嚇似的一聲「汪嗚」後捱得更緊。
他說這話的語氣應該是狂霸冷拽的男人高傲的在沙發上架起腿,俯視對話者的語氣。
而不是這樣一隻表裡不一的蠢萌狍子。
高難度姿勢,他能站穩,表情還穩,席捲服氣。
席捲看向最緊張的那撮蹄子。
「……」陸盛景知道她看哪兒,「我……靈魂是我的,蹄子是狍子的,不受我控制。」
席捲「哦」了聲,抬起臉,推了下鼻樑上的眼鏡,好好審視他。
好吧,真就一傻狍子。
屁股會炸愛心的狍子。
陸盛景這人沒笨過,他活該。席捲在心裡嘲笑他。
如果把在雨天單手拎自己的陸盛景抓到這隻狍子面前來,他應該會羞愧得臉紅脖子粗,跟吞了生洋蔥一樣,他掘地三尺也要把自己的臉埋進去。
陸盛景看她出神,問道:「卷卷,想什麼呢?」
「沒,沒想什麼。」席捲說謊時藏不在表情。
陸盛景知道她想了,他也藏不住多少秘密。
席捲就知道。看書溂
她扭頭看到要把床當頂樓跳的陸卷卷,轉身走到它身前,把它抱起來擼了擼狗頭,「想你的仇人,我的心肝寶貝。」
「……」陸卷卷看到狍子確實要激動一點兒,顧不得腆狗臉討好的和主子互動,脖子都擰歪了看狍子,齜牙「嗷嗷」兩聲。
「陸卷卷,你什麼態度?」陸盛景嚴厲的「嘶」了聲,狍子的四隻蹄子緊張的堆在牆角保持安靜。
陸卷卷又「汪嗷」了聲,狗爺地位好不容易東山再起,一山比一山高,就這態度。
還在手上就準備撲過去了,席捲覺得這樣不安全,對陸盛景來說不安全。
他的蹄子深受自然法則食物鏈的規矩,就是陸卷卷啃上了也不能踹它。
為了陸大總裁的安全,席捲把毛絨絨的小不點放進了小籠子,十分結實的小鐵籠子——傳家寶,它爹是一隻小軟兔時出門的必要座駕。
陸卷卷被關到小籠子裡,過慣奢靡生活的陸家犬中獨苗怎麼受得了這種委屈,自己的領地轉個身都能被邊界硌到屁股。
第一次擁有巴掌大的領地,狗哥不服!
張嘴嗷嗷的咬鐵籠子。
席捲把簡易的寵物餐食小碗從陸卷卷憤怒的尾巴邊上放進去。
狗哥心情不好,沒胃口吃狗糧和零食,動一下就會把食物打翻。
席捲把碗掛在籠子外,鐵絲與鐵絲之間的間隙不大,陸卷卷腦袋擠不出來,但是可以從間隙吃到東西和喝水。
第一次把陸卷卷關起來,席捲有些捨不得,但是看到臉上表情冷淡無所謂、蹄子行走卻在打顫的狍子,還是決定對不起這個小不點。
陸盛景在客廳慢悠悠的走來走去,主要是觀察陸卷卷,被席捲看到,尷尬的清清嗓子,「嗯咳,早上起得早,身體不太適應。有些部分硬了,有些地方還是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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