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動手動腳,對方不脫衣服就動手打人的流氓。….把他當做三維擋風牆,席捲聽得到身邊有人經過,以及細碎的言語聲。只是說她無理取鬧和不識抬舉,沒說她是流氓。
騙子。
席捲加大力氣重複又給了一拳。
陸盛景這次微微蹙眉,說:“流氓頭子。”
“啊,陸盛景你給我衣服,衣服。”流氓頭子生氣的用腦門在他胸腔胡亂的蹭來蹭去,“不給我衣服我就跳下去,反正河就在旁邊,我讓你下去撈我,冷死你。”
席捲的頭髮蹭得越來越毛糙,像顆既沒摘乾淨玉米鬚也沒有崩好造型的爆米花。
陸盛景把臉輕輕隔在她的肩膀上,和她臉貼臉,大掌從後往前罩住她的後腦勺,摁住她不安靜的腦袋,說:“卷卷,我不會游泳,真的。”
席捲沒有懷疑他說的話,只是覺得非常好:“那我更要跳,我不高興我就跳,我把全城區的河都當著你的面跳一次,看你撈不撈我。”
陸盛景“嘖”了聲,後知後覺自己把自己的弱點免費贈送給這個流氓頭子,“撈。”
“三更半夜我不想和你吵架。”一暖起來,又吃飽喝足,席捲有些困,只想倒頭就睡,發暈的腦門在他身上幼稚的磕頭。
“我們沒有吵。”他偏頭隔著毛糙的髮尾,吻了吻她。滾燙的氣息被髮絲分割切碎,卻一錢不少的全部暈在她的耳垂、乳突和脖頸。
“你自己出門開小灶,讓我帶件衣服還這麼理直氣壯的。”他直起身,把最外層的風衣取下來裹到她身上。
“我沒求你來,”席捲仰起臉配合他替自己係扣子和整理衣服,“我是邀請你來,我很有禮貌的。”
“言語羞辱加上暴力打壓,我敢不來麼?”陸盛景整理好她脖頸旁邊的翻領,“不跑快點兒,我會被你扔進河裡。”
“扔不動,我讓陸卷卷咬你。”席捲朝他齜了下牙。
穿在他身上合身的外套,被席捲一襯托,瞬間變成加大碼。
目的達成,席捲悠閒的甩甩袖子,然後慢條斯理的自己捲衣袖,自然的像穿自己的衣服。
好似和這樣的席捲久別重逢,陸盛景想笑,他一笑,呼吸就被夜間的低溫凝成可見的白霧,貼在她的鏡片上。
霧起,她漸漸看不清他。
席捲抬手把眼鏡取下來,摺疊後要放進身側的大衣口袋。
“放我這兒。”陸盛景扯開外套的口袋,示意席捲把眼鏡放他身上。
席捲把眼鏡丟進他的口袋,他才問:“看得清我嗎?”
“這麼近,你眼睫毛我都數得清楚。”她抬眼看了他一下,“不是,眼鏡都收你兜裡了你才問我這話?”看書喇
“你還我。”席捲伸手就去拿眼鏡,被他一躲沒拿到。
“給你點兒別的。”他的手半放進口袋守著她的眼鏡,另一手從對側口袋拿出一包糕點類的東西,單手把裡面的東西從包裝紙裡推出來。
鼻子凍得有些僵,席捲還是聞到淡淡的甜筒脆皮的味道,看起來像老式的方塊雪糕,外邊包了一層甜筒皮。
“我們分。”他手上的糕點分成三份,他不是買不起兩份,是非要兩個人玩兒浪漫玩兒感情掰著吃。
還要賭誰的運氣好能得到三份之中的“二”,誰是倒黴蛋只能吃一小塊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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