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驚擾到它們脆弱的聽覺神經。
小兔子被拎在半空,他抬手把掛在溜溜肩的領結拉過來放在身前,撩起眼皮看了眼席捲。
她的氣貌似還沒消,
陸盛景看了一眼之後又垂下臉。
席捲看了眼剛才和他鬼混的灰兔,問:“它們公的母的?”
陸盛景撩起眼皮看了席捲一眼,老實交代:“都有。”
“……但它們都是不婚主義,而且以事業為重。”陸盛景解釋道,
“它們是我新結識的合作盟友,有男企業家,也有女企業家。我們剛才談好了一筆大單。”
病入膏肓之際,
還可以為遺產增添一筆收入,
陸盛景覺得這一趟沒有白來。
“……”席捲剛才聽白一心說過,有的兔子做過絕育。
“什麼生意?”席捲問他。
“卷卷,你想聽?”陸盛景又抬眼看看她,
試探著:“先把我放下來。”
“……”席捲把他放到地上。
其實席捲只要確定他沒丟沒受傷就可以,
她沒興趣管他的生意。
“嗯咳,
”回到地上的兔子先生儼然另一副大佬做派,站起來慎重整理好領結,高冷的掀開眼皮,
“卷卷,兔毛生意。”
席捲沒多大興趣:“……”
“抱歉。”陸盛景走過去,捧起席捲的一根大拇指,
懊惱的蹙眉輕吻了下:“老婆,我用陪你的時間去應酬。”
要談大生意,
一起吃頓飯在所難免,“很抱歉,我忙於聲音而忽視了對你的關心和陪伴。”
席捲冷冷的把手抽回:“請你徹底無視我,我高興還來不及,
省得被你煩。”
“……”陸盛景一怔,
席捲儼然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