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盛景遲鈍的回過神,不能讓事情敗露,“嘰。”
他看向旁邊的雪球蹦噠兩步聞嗅著地上的青草,偶爾對著草葉尖尖嚼來嚼去。
自己眼睛一閉就沒事了,但席捲還需要面對那麼多的壓力。
想到這兒,陸盛景心微微刺痛。她一個柔弱的漂亮小女生,不久可能就要被無情的打上“喪偶”的標籤。
離婚和喪偶哪一項更有利於她日後的生活和發展?
陸盛景的自責很快籠罩著全身,他不能把她孤零零的扔下就蹬腿。
小垂耳兔傻乎乎的抬起頭四處嗅嗅,往前蹦噠了下,對著一棵野草好奇的嚼了又吐,又嚼。
兩隻兔子行為看上去沒什麼不同。
他反應還算快,席捲鬆了口氣。
“大草坪上的植物會有很多同學來拍照,大家都預設守護著這些不一樣的小景色,可不能被兔子一口吃了。”男生解釋道,“所以每次雪球靠過去,我都會騙它說有毒不能吃。”
陸盛景嚼著草尖看著閒聊的兩人,距離得不是很近,禮貌的保持距離。
眼神不由自主的瞟到他的小卷卷,陸盛景懊惱至極。
現在,他本應該陪在她身邊,一起看別人家廉價的兔子。
該死,今天就不該離開她的視線亂跑,更不該亂吃野果子。
“……”眼睛升騰起一絲水霧,陸盛景忽的轉頭跑向灌木叢深處,把手探進嗓子眼,要把毒果子吐出來。
劇烈的嘔吐反應讓他不斷乾嘔,胃腸劇烈的痙攣,一陣一陣的絞痛。
過激的反應讓陸盛景忽然虛脫,胃腸劇烈痙攣伴隨著絞痛,他難受得鼻尖沁出一層薄汗。
身體和心理的雙重絕望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從來沒有這麼難受過,陸盛景有些呼吸不暢,眼神聚焦在鼻尖,隨著那顆聚集的汗珠滴落在乾淨的草叢。
什麼都沒有吐出來。
遲了。
完了。
絕望開始侵襲他的大腦,餘光撇到兔爪上有一絲粉紅的痕跡。
“……”陸盛景隱隱感到牙齦在出血,看來毒素已經蔓延至壓根,牙齒似乎有鬆動感。
“……”不,絕對不能讓席捲知道。
於是,陸盛景就跟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的絕症男主一般,匆忙把手擦乾淨,而後整理好自己的形象,宛若無事的偏頭咬了一片草葉,咀嚼著走出去。
巧。
深深掩藏住悲傷的男主剛出去,正好對上女主無辜的雙眼,悲傷加劇。
看到陸盛景的表情時,席捲心頭忽然一顫。
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這隻兔子有些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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