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個哪裡那麼容易上去。
兩人摔了好幾次。
這小丫頭也不哭。
只是摔疼了時候,癟癟嘴。
等他真的揹著小丫頭爬上去的時候,兩個人都像是從泥裡滾了幾圈出來的似的。
看不出個模樣。
他笑笑,剛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卻傳來了一陣奇異的哨聲。
這是在找他們回去。
他來不及多說,從地上站起來就要跑。
但是卻被小丫頭拉住。
“哥哥你叫什麼呀?”
他叫什麼?
他哪裡有名字,在不知道能不能透過訓練活下來之前,他哪裡有名字。
許是見他不說話,小丫頭把頭上的珠花塞給他:“哥哥要記著我哦。”
他匆匆的點了點頭,也不甚在意。
他的心思都在那哨聲上。
去晚了是要挨罰的。
可是那一日他還是挨罰了。
並且染了風寒。
一連病了幾天,甚至他都以為自己挺不下去了。
不過他還是挺下來了。
只是珠花不見了……
就像是一個夢,小丫頭消失了,珠花也不見了。
後來聽著一同訓練的同伴說著可惜。
可惜他當時生病,要不然也有機會被左相小姐給挑中,跳出泥潭呢。
他只是笑笑,他是一個很知足的人。
那一年的桃花開得極好,就像現在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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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桉山的桃花開著,染得整座山都是粉紅色。
杜青鹽咳嗽兩聲,從竹椅上起身。
身後熬藥的團繡也緊張的站起來:“青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