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辭同學真的不要我輔導麼?”傅南衍好脾氣地笑笑:“畢竟學校這麼高薪聘我來,不僅僅是帶你們這屆大二學生的。”
宋辭一愣:“研究生導師?”
“嗯。”
oc還有沒有天理了?!
“冒昧問一句,傅教授您今年,”宋辭很艱難地問:“貴庚?”
“二十八。”傅南衍眸色沉了沉。
很好,臨床不是個好學的玩意兒,要考研的話至少八年,當她二十六的時候,也僅僅是研究生畢業。好的,人家二十六都能帶研究生了,而她才剛剛研究生畢業。
天理難容!
宋辭默默心裡咬著小手帕,但臉上卻不敢表現半分。
“傅教授真的是,”宋辭皮笑肉不笑:“年輕有為啊。”
“呵呵,”低沉的嗓音如大提琴般悅耳,傅南衍臉上的笑意愈來愈濃:“你羨慕?”
對啊我羨慕死了,怎麼都是人,這差別就這麼大呢,她還有好多年要熬啊。
“咳咳,不不”宋辭一臉真誠:“我這是敬仰敬仰。”
敬仰?
傅南衍皺了皺眉,他不喜歡這麼有距離感的詞,特別是從她嘴裡說出。所以傅南衍帶著一絲惡意地說:“我不是什麼神人。”
神、神人?
宋辭一時沒反應過來,楞在了那裡。
“所以我不介意你對我有什麼非分之想。”
非、非分之想?!!
“哪怕你真的有了,我也不會計較。畢竟那不是什麼褻神之事。”
傅南衍講的雲淡風輕,宋辭聽的心驚膽戰。
oc什麼神人,什麼褻神,這些詞兒怎麼就聽的那麼耳熟呢?
“哈、哈哈,“宋辭尷尬地笑了笑,摸了摸鼻子:“傅教授你在說什麼呢哈哈哈。”
“我說什麼,你真的不懂?”傅南衍看著她,眼睛一眨也不眨。
宋辭沉默了,傅南衍以為她會害羞,結果事實證明他想多,宋辭的腦回路與一般人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