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便是他們活動的最佳時候,白日裡他們幾乎是沒有那種機會出去見見陽光的。
而金力卻是出入自如,不管是在白天,還是晚上,他都能行動自如。
為什麼那個人不是他,而是金力呢?他想不通是為什麼。
“收起你那心思。我有沒有伎倆,可不是你說說便作數的。還是好好喝你的酒,吃你的菜吧!”
金力看了他一眼,繼續喝著杯裡的酒,語氣淡淡。
這個何放,倒是個不老實的。要不是圖著他有一身好武力,心狠手辣,他也不會將他留下。
在這將他供著,他卻總是動些小心思,不安本分。
有一次出去辦事,他竟然將自己往敵人那兒推去。
要不是自己機智,再加上運氣好,恐怕早已是一堆白骨。
這樣的人,真的是讓他既恨又惱,但又無計可施。這都是胥孃的安排,他一個做下屬的,也不敢有任何異議。
“哼。真以為自己是頭領還是主子了?大家同為主子辦事,就沒有個你高我低。
若你真是真是那麼想,勸你還是別白日做夢了!”
何放語氣陰陽怪氣,嘲諷道。
心裡卻是另一番思量。也不由得感慨:這人真是命大,三番五次想要弄死他,都沒能如願。
以後的機會卻是更加渺茫了。
餘下兩人看到兩人的爭鋒相對,對視一眼,眼中皆有銳利閃過。
他們兩人鬥得越是激烈,對他們來說,就越是有力。正所謂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不是嗎?
兩人舉杯同飲,吃著小菜,十分悠閒。
若不是身處這陰暗的環境裡,怕是要讚一聲:這良辰美景,美酒佳餚,兄弟和睦,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在一方小天地裡,四人心中各有所思。
正應了那句: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忽然,一道響聲將四人的目光皆引了過去,四人帶著迷惑,紛紛朝聲源看過去。
這一看,愣是嚇得他們心肝亂竄,立馬拾起了身邊的刀具,準備禦敵。
那道門外,竟然出現了救走那小妞的人,他們黑衣蒙面,渾身泛著肅殺的氣息。
那領頭的黑衣人輕笑一聲,饒有興致地說道:
“各位可真是有雅興,都到了死期,還在這談笑風生,飲酒怡情,當真是快活啊!”
獨孤勍看著他們如此模樣。臉上雖是笑著的,可那眼中哪裡有半分笑意。
當他第一眼看到竹心被傷害成那個樣子時,他恨不得將他們通通殺乾淨,以緩解心中憤怒。
如此對待一個弱女子,當真是畜生才能做得出來。
若不是想到主子的心思,他也不會只是打暈了他們那麼簡單。
“你是誰?你要幹什麼?你想要殺我們,也要問問我們的主子同不同意,你是不敢那樣做的。”
何放面上雖有些驚恐,言語間卻盡是威脅。他們寡不敵多,這勝算並不大,再加上對方實力是碾壓他們,難道今晚就是真的要死了嗎?
不能,不可以,他不能就這樣簡簡單單地死去。
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獨孤勍嘲諷的笑聲迴盪在整個房間:
“我是誰嗎?你沒有那個資格知道。至於要幹什麼,當然是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還有你說的敢不敢的問題,我可是真的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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