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了露晶一眼，她開口道：

“你先出去準備他的藥和早膳吧！”

她還沒有完全相信露晶，有些事，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是。”

聽到吩咐，露晶應道。

她端上水盆，便走了出去。

聽到關門聲，還有遠去的腳步聲，白霖霜才看著旁邊還在緊緊握住她的手的人，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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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

越是往深處去想，她就覺得自己的想法絕對沒錯。

“那夜兒說說，什麼是該知道，什麼是不該知道的？”

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倒是問了一個她覺得有些饒舌的問題。

“該知道的，就是別人都知道的，至於不該知道的，就是別人不曾知道的。”

既然他不打算直接回答，自己也不能先漏了馬腳。要是自己猜測有誤，還有迴旋的餘地。

“那我要是說，我知道夜兒是女子，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不該知道的？”

他沒有再繞彎子，就這樣坦白平靜地問了出來，白霖霜忽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

果然如此。

他不是一個斷袖，而是知道她是女兒身，所以，才會對她動手動腳，那種過分的舉動的確是超過了男子間正常的相處模式。

這就讓她有了猜測。

“你是怎麼知道我是女子的？”

他既然已經知道了，自己也不想再裝下去，真是太麻煩了。

有時候，她真想只顧自己快樂，活成自己喜歡的樣子。只是，那樣，卻不能平安地活下去。

沒有一點謀略，又怎能在這風雲變幻的世界中生存下去呢？

從望天崖死裡逃生之後，她更知道了，活著，必須要有實力。

沒有實力，就只能是任人宰割的份兒。

流雙的嘴角上揚了一下，方才說道：

“聽。我只需要聽，便知道你是不是女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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