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卻是笑著道:
“夜兒就是女子,哪裡還需要去物色,你就直接做我的眼睛好了。”
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正經,半開玩笑,似真似假。
白霖霜見他這樣說,睨了他一眼,抽出自己的手,開口道:
“還是算了。我這人可是馬虎得很,有時候自己走路還會摔著,要是做你的眼睛,一定不管用。
要是哪日不小心路過那個懸崖溝壑的,一不小心就是賠上命的事情。
所以,少年郎,還是珍惜生命,遠離我這個製造死亡的神人吧!”
她亦是半假半真的說道。
上輩子自己近視,白天的時候十米外看不清別人的臉,百米之外可以說是人畜不分了。
這裡沒有手機,電視這些東西打發時間,也便沒有機會讓她近視。
所以,再加上修煉,百米之外都能看得十分清晰,與上輩子比,就是天壤之別。
馬虎倒是有一些。
就算這樣,有些事,她可不敢隨便答應。
這一言一行,或許說者無心,聽者便有意了。
她抽手的瞬間,流雙就放開了。
聽她這樣說,他被逗笑了,打趣道:
“夜兒說話真是別具風格。
我還沒見過哪個女子說話像你這般直接又好笑的。
你這樣,倒真像是一個男子了。”
真不知道她是從哪裡學來這些有些令人忍俊不禁的言論。
就算是他,也從來沒有見過哪本書上的言論是這般形容的。
“我本就是男子,這樣不是很正常嗎?”
白霖霜忽地翹上二郎腿,吊兒郎當地說道。
他也不會看見她在做啥,所以,怎麼舒服,就怎麼坐。
流雙的嘴臉揚了一下,附和道:
“是。夜兒說是,那便是了。”
見他如此上道,白霖霜不得不道,其實某些時候,這傢伙確實十分討喜的。尤其是——對她唯命是從的時候。
那時候真的太過乖巧,讓她都覺得,好生歡喜。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
兩人也在同一時刻停住了說話聲。
“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