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歡作為難狀,“是這樣的,女兒昨天和姨母到了華光寺,燒香拜佛之後,就在華光寺的廂房睡下了。誰知道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女兒卻看到姨母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從一間屋子裡走了出來。”
她的說法很委婉,穆政騫還是立即就明白了。
他的夫人,大清早的和一個男人從同一間屋子裡出來,說明了什麼?
這根本想都不用想,誰都知道孤男寡女在一個屋子度過了一夜能夠發生什麼。
穆政騫原本就不好看的臉色更加陰沉了,“清歡,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穆清歡點頭,“女兒哪裡敢拿這件事開玩笑,就算是女兒再不懂事,也知道這種話不能輕易說啊。”
穆政騫看著穆清歡那認真的神情,相信了她所說的話,“季婉柔呢?把季婉柔叫過來!”
因為生氣,穆政騫甚至直接叫了季婉柔的名字。
“姨母就在後面,相信這會兒已經到了。”
夏木那個人雖然不喜歡多說話,可是也是一個極其聰明的人,自然會故意帶著季婉柔走的慢一點,給穆清歡單獨跟穆政騫說話的時間。
正這麼說著,季婉柔果然就到了,她身後還有那個被春曉押過來的男人。
穆政騫只往書房外面看了一眼,臉色黑的就和鍋底有的一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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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們都進來。”
本來侍衛們還在攔著春曉和夏木,還有被綁著的男人。
一聽穆政騫的吩咐,他們立即就放行了。
幾人走進書房,書房瞬間就顯得狹小了很多。
“季婉柔,清歡說你和別的男人從一個屋子裡出來,這件事可是真的?”
他語氣不善,讓季婉柔感覺到深深的危險。
“不是的,老爺,你聽妾身解釋,”季婉柔連忙開口,“這件事是有人陷害妾身啊。”
她說著,往穆清歡的方向看了一眼,暗示是穆清歡陷害了自己。
穆政騫卻完全沒有聽她的解釋,反而把目光放在了那個被綁著的人身上。
“他就是那個在你屋子裡出來的男人?”穆政騫明顯是要追究到底了,季婉柔的臉色瞬間變白。
季婉柔眸中含淚,連連搖頭,“妾身也不知道,妾身醒來的時候,就......”
穆政騫臉色更是陰沉,“你醒來的時候,就和這個人在一起了,是吧?”
“可妾身是被人陷害的啊,老爺,你聽我解釋。”
穆清歡在一旁幽幽開口,“姨母,你怎麼就想不明白呢?你和這個人做出那樣的事,還被那麼多人都給看到了,被人陷害不陷害的,又有什麼意義呢?”
她這話一出,穆政騫震驚的瞪大了眼,“還有其他的人看見?”
他本以為這件事就是清歡和她身邊的丫鬟看見了,所以還不怎麼擔心自己的面子。
畢竟都是相府的人,不會把這件醜事到處說的。
但是現在,清歡卻說,這件事還有其他人看到,還不止一個人?
穆清歡把自己怎麼發現這件事的經過,給穆政騫說了出來。
穆政騫聽著,特別是聽到那些夫人們議論季婉柔的時候,臉色已經不是陰沉可以形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