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紹恆這些年,身份地位決定他向來是被奉承被遷就,哪還會去哄別人,他對著流淚的沈如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想起,他之前她見過她哭得很厲害的那次,是秦慕笙和程毅騰結婚的那晚,她喝醉了,哭得很狠,水汽濛濛的眸子看著他,問他,“你既然不愛我,為什麼要娶我?”他怔愣在那裡,沒有回答她,為什麼,他自己心裡也不清楚。這世間,也不是凡事都有答案的,他告訴自己,是為了成全秦慕笙的幸福,這個答案可能也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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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期慢慢縮成一團,躲在座位的一角,埋頭悶悶哭著,秦紹恆伸出來想安慰她的手落在半空,卻又縮了回去,她竟然想迫不及待地離開他,她就這麼討厭他嗎?這樣的想法在他的心裡,一遍遍被放大,好像成了一顆炸彈,要將他整個人炸得四分五裂。
他冷冷開了口,“沈如期,這些扮順從扮可憐的把戲,你玩夠了沒有?”
沈如期停住了哭泣,淚水還掛在臉頰,她看著他,微張口想解釋什麼,又停了下來,低了低頭,思考了一會,才又開了口,她的嗓子啞啞的“秦紹恆,既然你這麼討厭我,就放過我吧。”
這句話,她又說了一遍,如同一個魔咒鑽入秦紹恆的耳朵,他眸子猩紅,手指攥緊,他到底讓她怎麼生厭了,她就這麼急著想逃離他跑到別人的懷裡,猩紅染上他的眸子,他嘴唇抿緊一條直線,眉間生霜,俯過身子,緊緊捏住沈如期的胳膊,“放過你?等我玩厭了就放過你。”他話音剛落,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身上。
沈如期懊惱她不該這麼惹怒他,她的手護在肚子,奮力掙扎著,可不久她的雙手被緊緊按住,細碎的聲音被淹沒在他用力的吻裡,他再也沒有給她逃脫的機會。
車子平穩的行駛在路上。霖風一心開著車,後面發生了什麼,他一概不知,他也不應該知道,他只知道少爺今天因為少『奶』『奶』心情非常欠佳。可少『奶』『奶』為什麼放著這麼帥氣優秀又多金的少爺非要走呢?他的八卦之心不合時宜的燃燒著,他深深嘆了口氣,作為一個單身狗發出了一聲感嘆,“哎,愛情真是個讓人苦惱的東西。”
車子行了很遠,終於到了御水灣。他停好車,不久秦紹恆抱著沈如期下了車,沈如期身上還蓋著秦紹恆的西裝,頭埋在秦紹恆的懷裡,霖風望著他們走遠的背影,感嘆了一句,“逃亡真是個體力活。”
此時的沈如期渾身痠軟沒了力氣,只能任由秦紹恆抱著回到公寓,徑直走到浴室,她身上的衣服已經凌『亂』不堪,溫熱的水從蓬頭淋下來,她身子團成一團,緊緊抱住自己,他還留在浴室,動作輕輕幫她擦著身子,他身上密密麻麻都是他的吻痕,他沒有同她開口說話,她也沒有。
終於他幫她洗好澡,抱著她出了浴室,輕輕把她放在床上,起身回了浴室。
沈如期心裡的疲倦深了一層又一層,著床沒多久就閉上了眼睛,她是被輕柔的吻驚醒的,撐著起了身,想躲過那些吻,但秦紹恆顯然沒想放過她,把她壓得死死的,這個禽獸,沈如期急了,手腳並用推開他,“秦紹恆,你混蛋,你放開我。”
她氣力始終是敵不過他,他冷笑了笑,“沈如期,我不介意,用其他方式讓你走不了。”
他的話讓沈如期慌張得很,她肚子裡還有孩子,不能再這麼讓他『亂』來,她起身想離開,但腿實在痠軟得很,還沒完全起身就倒在了床上,秦紹恆似乎料得她會這樣,不慌不忙看著她。
沈如期滿臉緋紅,死死咬著蒼白的嘴唇,昂著頭冷冷說,“秦紹恆,強人所難,算什麼男人?”
秦紹恆好整以暇看著她,聲線冷冽,“我是不是男人,秦太太還不知道?還是說,你之前的感受不夠深刻?”
沈如期氣得說不出話來,拿起枕頭奮力砸過去。
秦紹恆接過枕頭,一把扔在一邊,冷笑了笑,似乎在笑她的不自量力,俯身壓住了她不安分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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