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南語依被人群衝撞了兩次之後,慕君遲向她伸出了手,說道:“給你。”
一個空空如也的手掌心,南語依納悶的看著慕君遲,他這是什麼意思。
慕君遲嘆了口氣,將南語依的小手拉住,將她拉近自己身邊,靠在她的耳畔說道:“人多,別走散了。”
“哦,我還以為你要變魔術。”
“笨蛋。”
“你說誰笨蛋?”
“我。”
“這還差不多。”
南語依和慕君遲一路吵吵鬧鬧的走到河邊賣花燈的小攤位上,看著攤位上花花綠綠的花燈,一時不知道買哪個了。
“那個粉色的,”南語依掙脫慕君遲的手,伸向前方的一隻花燈,粉粉嫩嫩的,遞給慕君遲,說道:“好看,你放這個。”
猛男就應該用粉紅色,身為大將軍一定很喜歡。
慕君遲:“……”
他也掃了眼整個攤位,從眾多花燈中挑了一盞黑色的花燈拿給南語依。
“黑色的?”這麼多顏色,慕君遲還是最鍾愛黑色嗎。
南語依捧著花燈,樂呵呵的看著,她身上一分錢都沒有。
老闆看向他們兩個,喜笑顏開的說著:“二位是剛成婚吧,我看人眼光可準了,這位公子絕對是溫柔賢惠的,這位姑娘是……傾國傾城啊。”
不對啊,怎麼好像形容的這麼怪異。
“噗,慕君遲快給錢,笑死了沒人賠。”
說的不就是慕君遲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又要主內又要主外嗎。
而南語依只需要負責貌美就好了。
慕君遲從錢袋裡拿出一錠銀子給老闆,老闆連忙驚恐的問道:“公子,我這十文錢就夠了,不需要這麼多,反正大家開心就好了。”
“沒事,他錢多。”
南語依這麼說是因為剛才飯館走的時候,結賬直接把飯館內所有人的帳都給付掉了,這錢還不多,腰纏萬貫吧。
“嗯,是不知道哪裡花,你收著吧。”
慕君遲看著南語依笑得這麼開心,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心裡也很高興,也許是笑容感染吧。
反正娶南語依之前他就一直待在軍營或者回家也是上個朝,府上的開支他完全用不著,之前將軍府就沒幾個人待著,可是他每年的年響和南靖帝給他的賞錢卻很多。
多了沒地方花就屯著唄,屯了幾年越屯越多,慕君遲覺得自己死都花不完這些錢了。
現在南語依來了,剛好她開心,那就隨她花。
“那謝謝二位了,姑娘你手裡的這朵是黑玫瑰,雖然不是本國生長的但一直被人說是愛情中的忠誠之花,而公子您手中的這朵是月季,也是美好的寓意,小的在這裡祝福二位白頭偕老,早生貴子。”
南語依看向慕君遲,臉上有點發燙,雖是夫妻但卻從未有過夫妻之實,怎麼來早生貴子。
白頭偕老也是更不可能了,慕君遲是屬於女主角的,而她在三年後也會離開這裡……
想到這裡,南語依的心情開始低落了。
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就是心裡頭難受,她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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