稜淵急忙跑過去扶起了大長老,大長老已經氣息微弱,整個人呆滯的像一根木頭,稜淵雙目帶著期盼看向蘭千月,蘭千月歎了口氣,從口袋裡掏出了一瓶藥扔給了稜淵。
突然,蘭千月整個人在原地留下一道虛影,稜淵眼前一晃,大長老嘴角已經滲出一行血跡,稜淵探了探大長老的脈搏,卻發現大長老的丹田盡裂,近百年的修為付之一炬。
稜淵不敢置信的看著蘭千月,“你,不是答應我?”
蘭千月麵無表情的看著稜淵,“我隻是答應你留他一命,不過,你若是再不給他喂藥,他可就死在你的手裡。”
大祭司衝上臺的時候,大長老已經被廢,蘭千月深深的打量了大祭司,見大祭司的臉上隻有震驚,絲毫沒有對自己的痛恨。
蘭千月眼睛一眯,難道這大祭司對權力沒有一絲一毫的窺伺,誰掌握了大權便聽命於誰?
大祭司見蘭千月打量急忙低了頭,站在一旁,給蘭千月讓了路,蘭千月想了想,“大祭司,雖然大長老丹田已廢,可是對他的懲罰一樣都不能燒,大長老監禁地牢一事便由你負責吧!”
大祭司一愣,點了點頭,蘭千月麵無表情的走了,對著和鳳凰衛糾纏不清的金甲衛一揮手,金甲衛竟然絲毫不能動彈,鳳凰衛趁此一舉將金甲衛擒住,蘭千月徹底掌控了鳳穀。
大祭司和二長老相視一眼,眼神忽明忽暗,大長老儼然已經徹底失去了翻身的機會。
延河看了一眼旁邊抱著大長老的稜淵,在看了看臺上俯瞰眾生的蘭千月,一眼便分辨了誰是最後的贏家。
稜淵讓他幫蘭千月去打探軒轅府的訊息,他從剛一出穀便發現軒轅府被各大勢力圍攻後,突然消失,就連那百年的宅院也在一夕之間消失了,隻剩下空蕩蕩的海島。
各大勢力見軒轅府消失,又無處可尋,隻能作罷。
延河是馬不停蹄的趕回來,交代這個訊息,卻不想稜淵過來告訴蘭千月這個訊息,遇到了大長老和蘭千月爭權失敗這事。
自己在稜淵的房中等了半響都不見稜淵回來,隻好趕來。卻不想,遇見了這一幕。
延河深知蘭千月和君無邪的關係,不敢耽誤,恭敬的走到蘭千月身邊,悄聲稟告,“聖女,這軒轅府發生了大事!”
蘭千月側耳過來,神色一變,“何事?”
“軒轅府突然消失,各大勢力紛紛派出人手去尋,都不得結果。”延河看了看蘭千月的神色,隻見蘭千月神色冰冷,卻沒有做出衝動的反應。
蘭千月對著臺下的子民高呼,“從今以後,鳳穀再沒有大長老,一切決定都有聖女決判,你們有什麼異議?”
臺下眾人誰敢反駁,不說體內已經被蘭千月種下了紅蓮火種,命已經被人家緊緊的握到了手裡。
他們已經清清楚楚的看到如果他們敢反抗,她真的會把鳳穀滅了,沒有半絲的留戀,因為她對鳳穀充滿了恨意!
蘭千月滿意的看著沉默的眾人,“既然你們沒有異議,穀中之事先由大祭司代為處理,本聖女要出穀幾日,你們放心隻要你們不背叛,體內的火種絕對不會傷害到你們,並不影響修煉!”
蘭千月的話,自然不敢反駁,待蘭千月揮了揮手,眾人如釋重負,紛紛跑回了家。
這時,穆頌匆匆跑上前來,對著蘭千月行了禮,在大祭司耳邊輕語,大祭司一看蘭千月眼神冰冷的看著自己,急忙對穆頌嗬斥道,“沒看見聖女在這兒麼?成何體統,有事正大光明的說出來。”
穆頌全身一僵,這才看到炭黑一般的大長老,倒吸了一口冷氣,“是,是,穆頌知錯,請聖女責罰。”
說著跪在了地上。蘭千月擺了擺手,很是不耐煩的樣子,“說說你到底遇到了何事?”
“凰城派了使者過來,說有要事相傷。”
蘭千月皺起了眉頭,“凰城?”
穆頌善解人意的解釋道,“聖女剛剛回穀怕是有所不知,我們鳳穀和凰城本來是同宗,凰以鳳為尊,後來凰與鳳發生了爭執,一怒之下帶著跟隨者離開了鳳凰島,於是,我們這裡就改名成了鳳穀,女權執政,凰城同外界一樣,男尊女卑。”
蘭千月一甩衣袖,“走,你帶我去會會他們。”
穆頌福了福身子,走在前麵帶路,蘭千月突然停下了腳步對著延河招了招手,示意他跟著自己。
延河看了看稜淵,他仍然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看來因為大長老,稜淵和蘭千月已經有了隔閡,延河歎了口氣,急匆匆的跟上了蘭千月的腳步。
隻見一個身穿五彩錦袍的男子,滿麵春風的看著蘭千月,扇子扇了扇,額前的碎發碎發飄動,蘭千月忍住嘴角抽搐的慾望,對著男子一拱手,“這位便是凰城的使者了吧?”
鳳凰使者並沒有開口,倒是身邊的小童瞪了蘭千月一眼,“這可是我們的城主染白藍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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