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千月眼神一變,“莎姑娘,你若是殺了他,我兄長怎麼辦?”
莎穆依惡狠狠地盯著他,“殺了他剛剛好,放了他的血,正好可以給兄長換血。”莎穆依說著,揚起了手中的鞭子,對準了染白藍的丹田猛地一抽。
蘭千月眼神一閃,無所顧忌的伸出手,握住了飛衝直下的鞭子,莎穆依被蘭千月的瘋狂舉動嚇到了。
鞭子已經抽到了蘭千月的身上,莎穆依嚇得一下子扔了手裡的鞭子,急忙跑到了蘭千月的身邊,“相公,你沒事吧?”
蘭千月悶哼一聲,擺了擺手,“沒事,你別傷他。”
莎穆依心疼的看著蘭千月,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小瓷瓶,不由分說的將藥粉,一下子全都倒在了蘭千月的手上,蘭千月倒吸一口冷氣。
莎穆依睜著大眼睛,對著蘭千月眨了眨,撅起嘴,作勢就要吻上去,蘭千月頭一歪,躲了過去,莎穆依聲音嬌媚,“相公,讓奴家親親,就不疼了!”
君無邪一把將蘭千月從地上拉了起來,情緒緊張,“弟弟,你的手。”
莎穆依的藥不愧是好藥,不消片刻,蘭千月手上的傷就被治好了,絲毫沒有痕跡。
君無邪如此的緊張,莎穆依見怪不怪,隻當是哥哥緊張著相依為命的弟弟,眾人卻是誰也沒有注意到地上坐著的染白藍嘴角詭異的勾起。
染白藍突然開口,“我同意為他醫治。”
見染白藍如此的識趣,莎穆依倒有些不自在起來,一揮手,去了染白藍身上的束縛,染白藍緩緩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看樣子是受了傷的。
蘭千月不禁向莎穆依提議道,“莎姑娘,所謂醫者不能自醫,不若先為他醫治身體,若是他在醫治我兄長期間,堅持不住到不妥了。”
誰想到,染白藍對著蘭千月擺了擺手,“不用,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現在就可以醫治,隻是需要這位莎姑娘給我準備些東西便可以。”
莎穆依挑了挑眉,找來一個小侍,指著小侍說道,“你有什麼吩咐盡管吩咐他便是!”
染白藍麵無表情,對著莎穆依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如此,莎姑娘可以出去了。”
莎穆依眼睛一瞪,聲音尖銳起來,“我為什麼要出去,我在這旁觀!”說著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一見蘭千月看她,臉色一羞,急忙收了腿,擺出一副小女兒姿態。
染白藍也坐了下來,“你不走,那你去醫,我不管了。”
莎穆依怒目圓睜,一下子火了,“你不醫,我就放你的血!”
蘭千月無奈的看了一眼君無邪,君無邪聳聳肩,表示他也沒辦法,最終還是,蘭千月硬著頭皮走上前去,對著莎穆依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莎穆依委屈的看著蘭千月,“相公,我不走,我留下來陪著你,看著兄長!”
染白藍冷哼一聲,“既然都有了想嫁之人,還想窺伺別的男人的軀體,真是恬不知恥。”
莎穆依下意識的反駁,“誰窺伺別的男人了,我的心裡隻有鳳公子,我家相公。”說完,莎穆依這才意識到,這染白藍的意思是,會將君莫問的衣服脫光?
不甘心的看了一眼蘭千月,見蘭千月沒有一絲一毫挽留的意思,歎了口氣,相公太小,還欠調教!
染白藍見莎穆依走了,一下子鬆了口氣,嘴角勾起,君無邪總覺得這個染白藍哪裡怪怪的,自己卻又說不上來,密音和蘭千月交流,“千月,你可瞭解染白藍。”
蘭千月不解的看著君無邪,搖了搖頭,“怎麼了?”
君無邪一笑,沒有回答,而是徑直走到了染白藍的身邊,“染城主,請為我醫治,必有重謝!”
染白藍晃了晃頭,嘴角含著笑,“君公子,身體強健的很,哪裡需要醫治。”
蘭千月一看君無邪如此問話,心道這個染白藍難道有古怪?一時間也警惕起來。
染白藍見蘭千月兩人不說話,眼眸一轉,“不知,二位在進雍赫城之前,可曾聽聞諾心的訊息?”
蘭千月一驚,“諾心怎麼了?”
染白藍歎了口氣,“我潛進淩空島之前,將凰城所有事物交給了諾心,隻不過諾心尚且年幼,我擔心”
蘭千月知道這是一個父親對兒子的擔心,安慰道,”城主,不必擔心,諾心雖然年紀上輕,卻是聰慧過人,修為不低,不會吃虧的!”
君無邪目光沉靜的似一片波瀾不驚的湖水,“不知城主有何打算?”
染白藍勾唇一笑,“當然是為你治病了。”
小侍沒有敲門,推門便進,染白藍看了看桌子上的東西,又看了看沒有打算離去的小侍,心知這小侍便是莎穆依放在屋子裡的耳目,對著小侍招了招手,“你過來。”
小侍走到染白藍的身邊,低眉順眼,染白藍一揮手,小侍便倒在了地上,了無生息,隻有不甘心的眼睛睜著,死不瞑目。
蘭千月皺眉,走到了小侍的身邊,探了探鼻息,“你殺他做什麼?隻會惹來更多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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