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勤和鄭韜也一板一眼地回禮。
只是雙方的臉色都不是很好就是了。
時聖也帶著田家眾人離去,路過雲落身邊時,他盯著雲落的臉,“我們認識?”
雲落笑了笑,“可能。”
時聖點點頭,走了。
田桓滿臉堆笑地跟鄭勤行禮,鄭勤板著臉默默回禮。
不多時,鄭家重回寧靜。
鄭惜朝和鄭念夕都沒有對自己父親和爺爺剛才跟那些人行禮的事有任何言語,經過了這一次,二人在飛快地成長著。
站在鄭勤身後的許多鄭家子侄親眷都如蒙大赦般癱坐在地,從鬼門關前走過一遭的滋味可真是不好受。
他們彼此看著對方驚魂未定的臉,看著那些被雨水淋溼散亂不堪的髮絲,看著狼狽的衣衫,然後,都想起了之前那一根根挺直的腰背,和沒有彎曲的膝蓋。
放聲大笑,然後抱頭痛哭。
鄭勤帶著自己的夫人曹氏,向雲落鄭重施禮,“多謝凌公子相救我鄭家滿門,大恩大德,鄭家永世不忘。”
剛才當著眾人,不便透露姓氏身份,此刻才能正式相稱。
曹氏也說道:“今後老婆子必將為您供上長生牌,日日唸誦恩德。”
嚇得雲落連連擺手,說著不用。
他看著走過來行禮的鄭韜夫婦和鄭惜朝兄妹,神情轉而嚴肅,“此番也並非我一人之力,去袁家那邊的,就是你們知道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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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勤剛才就有所猜測,此刻得到雲落親口承認,不禁感慨長嘆,“我們鄭家實在虧欠先生良多。”
鄭韜的面上浮現出一絲羞愧,“父親高見,孩兒一念之差,差點釀成大禍。”
他看見雲落不解,便將當日和父親的爭吵詳細講了一遍,雲落笑著道:“鄭家家風如此,必有福報。”
鄭勤試探著問道:“凌公子與先生熟識?”
雲落想了想,“算是吧。對了,這事兒可還早著呢,離塵埃落定還差著老遠。”
他看了看鄭惜朝和鄭念夕兄妹,對鄭勤和鄭韜道:“接下來我需要帶他們去個地方,你們願意嗎?”
鄭韜張口欲問,鄭勤已經果斷開口,“我相信凌公子。”
雲落笑了笑,望著兩兄妹,“接下來你們還有麻煩,跟我出去躲一躲,願意嗎?”
鄭惜朝和鄭念夕連忙點頭,神情中竟然還有一絲興奮,看得雲落一臉無語。
在等二人去換衣服的當口,雲落跟鄭勤和鄭韜聊了些當下的情況。
袁家那邊已經有其他袁家人滲入了城中,也有高手,所以必將是一場龍爭虎鬥,蕭先生所做的一是令袁家必須回援從而解救鄭家,二是讓二袁龍爭虎鬥,趁此機會將袁家趕出衡陽。
若是最終真的成了,這袁家走後必將留下大批的勢力真空,這城中風雲一時半會兒可是停歇不了的。
說到這兒,他看著鄭勤和鄭韜,“二位沒點想法?”
鄭勤經過了此事,已經真正認可了自家兒子,便示意讓他來說。
鄭韜想了想,“要說沒想法是不可能的,但不瞞凌公子,我們鄭家一直沒什麼修行者,展叔因為是父親多年好友,這才一直支撐著我們鄭家,如今展叔故去,鄭家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