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自己也是曾經學過些把式的。
楊清不動聲色,“可是你們的頭領說好了放我們走的。”
“廢話忒多!”時錢不願意夜長夢多,提著刀就朝楊清衝來。
楊清按著隨荷的肩膀,面不改色,同時輕輕用真元安撫著馬匹,免得受驚。
“砰”的一聲,時錢手裡的刀被擊飛出去。
宋豪從一側的山上躍下,手握狼牙棒,滿面怒容,“時兄弟,怎麼回事?!”
時錢眼神一慌,急忙道:“大哥,不是你想的那樣。”
說著就朝宋豪靠近,湊在他耳邊想要說什麼。
隨荷張口欲言,被楊清輕輕用力阻止了。
楊清右手屈指一彈,一道微不可查的光芒沒入宋豪的心口處。
“大哥,是這樣的......”
時錢開口說話,宋豪側耳凝聽,忽然背心一痛,奮力一把將時錢推開,踉蹌倒地。
他神色悲憤,“為什麼?”
時錢獰笑著,“宋豪,大哥不是你這樣當的,不能帶著兄弟們吃香的喝辣的,誰跟你啊!”
宋豪搖著頭,兀自不敢相信,“當初你鼓動我上山落草,可不是這般言語。”
“不那樣說,你這種迂腐之人會幹這種事?放心,你的妻兒我會幫你照顧好的,嫂子那麼溫柔,我會好好待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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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還舔了一把嘴唇,那種覬覦已久的心思顯露無疑。
宋豪目眥欲裂,想要掙扎起身,不料天旋地轉,軟弱無力。
“呵呵,這匕首上我抹了奇毒,只要中了便是無解。”時錢揚了揚手中泛著藍光的匕首,朝宋豪走去。
他一點不擔心楊清,剛才都願意給錢買路的,哪裡可能是什麼厲害貨色。
宋豪心如死灰,面泛黑紫。
“大哥,安心上路吧!”說著時錢就將手中匕首舉起,朝著宋豪的心口狠狠紮下!
楊清微微一嘆,右手握爪,真元化作大手掐住時錢的喉嚨,將他高高舉起。
“隨荷,揍他!”
隨荷瞧見剛才那一幕,已然氣極,躍下馬車,跳起來就給了驚駭欲絕的時錢一記響亮的耳光。
鄒荷從車廂裡探出頭來,“隨荷,別髒了手。”
瞧見那張更是美麗聖潔的臉,時錢卻沒了半點骯髒心思,這他n 的怎麼回事,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是修行者!!!
你是修行者你不大搖大擺的,非要在這兒扮豬吃老虎,玩兒呢!!!
“好!”隨荷點頭,真元化作一隻小手,噼裡啪啦,左一耳光右一耳光,很快將時錢扇成了一個豬頭。
紅腫不堪的嘴角流著鮮血,意識模糊的時錢兀自喃喃不休,“我錯了,饒命,饒命。”
楊清將他擲在地上,朝著宋豪走去。
俯身望著那張黑氣瀰漫的臉,“後悔不?”
宋豪看著眼前的這位白衣男子,分明是個修行者,不過自己大限已至,也沒什麼好卑躬屈膝的了,乾笑一聲,搖搖頭。
“如果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會放過我們嗎?”
宋豪抬起頭,頭上三尺有神明,老人們常說,人在做,天在看。
於是他點了點頭。
楊清哈哈一笑,忽然道:“張嘴!”
宋豪下意識地張開了嘴,一粒黑乎乎的丹藥沒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