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銘也解釋道:“鬱兄,老元大人身為三朝顧命,年紀已經不小,生病也是正常的。”
鬱南點點頭,“生病固然正常,但偏偏這時生如此重病,殿下不覺得時機有些巧合嗎?我先前觀察過老元大人,雖說老邁,但精氣神尚佳,又聽聞其善於養生,為何偏偏在此刻就病倒了,而且還是那種一病不起,見不得人的大病?”
劉毅因為自己的事,下意識就站在元家的角度辯護道:“生老病死哪有什麼定數,病來如山倒,這誰說得準啊!”
“是,我相信確實有可能老元大人是病了。可萬一沒病呢?”鬱南直接看著薛銘,問了個問題。
薛銘神色頓時為之一變,世上諸般,就怕那個萬一,可偏偏他如今並未消除那個萬一。
鬱南趁熱打鐵道:“若是尋常之事便也罷了,殿下此番天大的大事,豈容半點疏忽?別忘了,那個老人可是出了名的老狐狸。”
“小元大人那番話可見,他們已經隱隱猜到了殿下的意圖,但那種中立之舉,會不會有可能僅僅是麻痺拖延之辭?”
薛銘似乎被說動了,看著鬱南,“可是硬闖元府,這可不是一般的事啊!”
鬱南點點頭,“的確,更關鍵的是,今日殿下兩度派人去元府,動靜已經不小,若此刻再去人,或許會讓群臣覺得您另有所謀,引發更多變故。所以暫且還是隻能以監視為主,不過要多派些人手。至於硬闖,就等兵馬將至之時,殿下以為如何?”
薛銘略一思索,“鬱兄所言極是,劉兄你再多帶點人,元府一隻蒼蠅都不能放出來。”
劉毅心頭飽含著對鬱南的嫉妒和惱恨,默默下去。
薛銘望著眼前氣魄宏大的城池,輕聲道:“鬱兄,多想就一直在這兒住下啊!”
“殿下定會得償所願。”鬱南微微一笑。
一個小太監急急忙忙地過來,恭謹道:“殿下,德妃娘娘遣人來了。”
德貴妃,大皇子薛鈞的生母。
薛銘眉頭一皺,“她派人來幹什麼?”
鬱南道:“興許是為了宮禁之事。”
“她有什麼資格指手畫腳!”薛銘冷哼一聲,朝著那名德妃的宮女走去。
鬱南想起關於德妃和明妃那些明爭暗鬥的傳聞,搖頭一笑。
三言兩語將那名想來質問的宮女打發走後,薛銘開始和鬱南細細推演接下來的各項事宜,同時還去到各處偏殿安穩人心,這一忙就忙到了月上中天。
薛銘緩緩朝後宮走去,他要去向自己的母親請安。
寬敞的寢殿中,溫暖如春,明妃慵懶而魅惑地倚在軟塌上,散發著成熟女人那讓人難以抗拒的誘惑,精緻美豔的面容,渾然看不出已經有了個二十多歲的兒子。
見著快步走來的兒子,她的眼中頓時閃過一絲喜色,連忙坐起,揮了揮手,“都下去吧,我們娘倆說點知心話。”
寬大的梳妝檯前,明妃對鏡而坐,一身薄紗長裙,婀娜體態若隱若現,曲線在腰身處緩緩收窄,然後往下陡然變大,魅惑驚人。
薛銘站在她身後為她捏著肩膀,將自己的謀劃一五一十地給自己最信任的母親說了。
“你決定了?”明妃懶懶道。
“嗯,我有充足的把握。”薛銘點點頭。
“母親能為你做點什麼?”
“您只管享受就好。”
“那你可要好好努力。”
明妃柔軟熟透的身子輕輕往後一靠,薛銘的兩隻手順勢悄然探入衣襟,握住兩處圓潤。
一聲呢喃,滿屋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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