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他親手寫著,歪歪扭扭幾個大字“賣自己,能練武就行”的木牌,被這群鶯鶯燕燕的人給踩在一旁的土裡。
練武,可真難啊!
這時候他看到一個人,蹲在那裡認真的把土裡的木牌扒拉出來,然後唸叨著:“寶自乙,能練絲束武就行!”
“是‘賣自己,能練武就行’!”關山辯解的說道。
這特麼是哪裡來的文盲。
他打量的這個人。
這個人個子不高,比他稍微矮一點,身上穿著黑色長袍,並無金玉裝飾,長袍的邊角處有些破損。身上衣服灰塵僕僕,但是臉上和手上都是乾乾淨淨。
這是個高手!
他長得一般,唯獨眼睛很特別,眼神比較清澈,不似關山見過的任何一種人的眼神。
在他身後揹著包裹還有一個長條包裹著的東西,看樣式是兵器。
應該是外地的武者。
關山在心中下了定義。
石飛哲一臉無語的看著跟木牌,這字也忒難認了。
把“賣”寫的跟“寶”差不多,把“練”寫的跟“絲束”差不多。
鬼能認識啊!
他看著眼前的壯漢,一米八幾的個子,赤裸的上身都是古銅色壯碩的肌肉。
那浮誇的胸肌,讓石飛哲感慨特麼的這個世界也沒有蛋白粉啊!
再加上好似富成一般的容貌和捲髮,難怪這裡特麼的那麼多人圍觀。
“你為什麼要賣自己啊!”石飛哲問道。
以他對這個世界理解,練武是獲取權利的唯一通道。
真人境的高手,約莫等於地級市的市高官。
周天約莫等同於某個局的局長。
氣海約莫等同於某局的科長。
見真等同於科員啥的。
像眼前這個人,差一點就到見真了,怎麼也得是大學牲。
大學牲把自己賣了做牛做馬……也挺合理的。
“我要練武!我要成為天下第一高手!”關山認認真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