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的居然是肉乾、雞蛋、豆料。
“兩位兄臺,可曾聽說過真武堂嗎?”石飛哲正饒有興趣的看著車伕餵馬,就聽到張飴這樣說。
“不曾聽聞!”山圩說道。
他行走江湖多年,還不曾聽說過真武堂。
“我也不曾聽說!”石飛哲說道。
“真武堂是一個有志向的組織!”張飴坐在毯子上,撥弄著火堆說道:“天下間的武功何其多,何其繁瑣?”
“多數都是存在門戶之見,固步自封,白白讓秘籍失傳!”
“為什麼不能把天下間的武功收集起來,然後鑽研武道道理,創造出最頂尖的武學嗎?”
“武之巔峰!武之極致!這便真武堂的志向!”他憧憬的說道。
“好志向!”山圩坐在他對面拍著大腿說道。
這麼正常的志向,居然讓天女宗忌憚?
石飛哲想了想說道:“你們怎麼收集武功啊?”
“天下武功,自然是有德居之!”
“你們怎麼驗證頂尖的武學?”石飛哲又問。
“江湖之中,人如草芥,自然有人願意拼搏,真武堂就給他們一個機會。”
“……”
石飛哲是聽明白了,原來是專門搶人功法,拿人做實驗的邪門歪道。
難怪天女宗稱呼為邪武宗!
張飴看到石飛哲臉色微變,說道:“那些武功秘籍,凡夫俗子既看不明白,也練不明白,白白浪費!”
“何不在我們真武堂,由多位武道高手進行推演,發揮價值呢?”
“江湖之中,不是伱殺我就是我殺你!能給他們一條通天路,此乃善事啊!”
“君子論跡不論心!此乃君子行為啊!”
張飴振振有詞的說道。
石飛哲看到他,確定是他肺腑之言,心裡嘆了一口氣。
若不是眼前之人是他的救命恩人,說不得抬手兩道劍氣。
自從這次踏入江湖,除了登天道的道士,其他的都是一丘之貉。
每個人都是差不多,為了權勢、女人、金錢而練武!
從而去殺與姦!
從未有人想過這個世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也從未有人改變這個世道。
以至於當他把自己布武天下的想法,說給山圩聽的時候。
山圩都覺得石飛哲是不是有病?
過好自己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