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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善變的未婚夫04

且聽對方的解釋,白月怎麼覺得又和奪舍的情況愈發相近了呢?

——或許也有可能是因為別人和她不同,經歷過許許多多的世界。現代人面對這種問題,首先想到的是以科學的方法來解釋這種情況,而不是懷疑其他,所以將元鵠診斷為雙重人格。

況且這症狀出現得突然,元鵠自小家裡雖然嚴格了些。但也沒遇到什麼重大的誘因,怎麼會突然就人格分裂了?

“你不用擔心。”見白月滿臉沉思的模樣,元鵠轉而反過來輕聲安慰她:“我會盡量減少這件事的後果,只是倘若最後……”他停了停:“兩家的婚約是不能繼續下去了,另一個人格生性風流,恐怕不太適合你。”

元鵠找了黃醫生幫忙就代表他不會輕易放棄,但事情總有意外。要是到了最終讓次人格佔據了主動,和眼前人的婚約只會耽誤她。元鵠並不想見到這樣的後果,他能做的就是在此以前想辦法解除婚約。

但如今的這個時機不論是鄭家父母、還是元家的情況都不同與往日,近來是沒辦法提這件事兒的。現在有元家在,起碼也是鄭家父母以及白月身後的一層保障。

有他在,他會護著鄭白月。

“嗯。”白月看了元鵠好幾眼,復又問道:“在此之前,你的未婚妻應該有權利參與你的治療吧?當然我不會干涉,也不會提出任何不合理的要求。”

治療時不會有外人在場,但白月想要確認是否真的是人格分裂還是其他。要是真的被元鵠口中的次人格奪走了身體,曾經被元鵠救了的、且怨錯了人的原主恐怕也不會甘心。

元鵠定定地看了她一會兒,略點了頭:“可以。”

又補充了一句:“若是次人格給了你難堪,你處理時不用顧忌著我。”

開誠佈公地談了一次,兩人間因之前的事產生的隔閡倒是消除了不少。宴會上白月跟著元鵠,和他引見的不少人打了招呼交談起來,倒還算是順利。

宴會結束後兩人分別,又回家和鄭家父母唸叨了安全問題。直到他們在白月的意願下打電話給了安保公司請了司機以及保鏢,白月這才安分下來回了畫室。

自從決定幫原主彌補未能參賽的遺憾後,白月的時間就緊迫了起來,恨不能時時刻刻都待在畫室裡。同時畫畫的時候她也沒放下修煉,一心二用這種事她已經非常熟練了。

期間還接到了原主老師的視訊通話,程于歸或許是從程之景那裡聽到了什麼,電話打過來時語氣淡淡的卻含著安撫之意。從白月身後窺得她仍在畫室裡,年逾六十的慈眉善目的老人對她說:“你也不用太過急切了,這種比賽雖然不多,但實際上也並不少。”

“這次狀態不好,咱們還能參加下次的比賽,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程于歸喝了口茶,眉眼舒展:“你和之景都是我的學生,但我就不太愛之景的那個性子。她太過急功近利,絲毫沒有你的沉穩。從你的畫室回來後,她的尾巴呀,都快翹上天了。”

話題一轉,他又說:“話雖是這麼說,但身為你的老師,還是希望你能找回狀態,到時候給程之景好好上一課。”

她說著,白月便點頭聽著,而後又聊了幾句關於比賽的話題才斷了通話。

掛了電話後白月稍微鬆了口氣,也決定出去走走。現在離比賽還有十幾天,但關於參賽作品這件事也急不得。她和原主經歷不同,想法自然也有不同。雖說很遺憾,可原主的那副未完成的參賽作品,白月是沒辦法繼續完善下去的。

若是想要參加比賽,她只能拿出新作品來。

她先前也上網乃至和鶴雅言談論過對方的問題,鶴雅言混了這麼多年娛樂圈也不是白混的。白月雖說幫她擋住後面的周家,但周家從頭到尾根本沒有人動手。

在網上左右輿論導向的事情鶴雅言做的極其順手,關鍵是從頭到尾她都置身事外。到了最後將她清洗出來時早先不少潑汙水給她的人,都因為罵錯了人而羞惱地對準了那個小明星。

畢竟在一系列的‘證據’裡面,那個小明星才是趁著鶴雅言出國而插足的人。竟然賊喊捉賊汙衊別人,可想網民們的憤怒。

她踩著鶴雅言上位的第一步,就遇上了硬茬子,碰了壁。再者鶴雅言有了防備心,往後再想設計她就難上加難了。

至於周望,這個上輩子和鶴雅言走到結婚那一步的男人,如今卻被鶴雅言不顧一屑。聽說他主動找到鶴雅言道了歉,言明和小明星之間什麼都沒有,只是想要刺激一直對他愛理不理的鶴雅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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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被鶴雅言直接破了杯咖啡,附以冷笑:“你任由網上輿論將我打成小.三,這就是你廉價的喜歡?”

喜歡一個人竟然會做出這種對對方不利的事情,且不及時澄清,任由鶴雅言被劈頭蓋臉地罵了那麼久,最後還是自己幫助自己洗清罪名。這種喜歡,她鶴雅言根本不需要!

白月聽著鶴雅言講這些時,看著她眉眼間的不屑,只覺得對方的性子愈加對她的胃口了。

而元鵠那邊,又一次治療的時間到了。

他每次並不是在家裡,而是黃增其的諮詢師內。白月和元鵠一起驅車過去時,等在諮詢師門口的孫曉夢見了下車的元鵠時,唇邊牽出了個笑容。卻在看到元鵠走到副駕駛,為裡面的人開啟車門時,笑容略微僵硬在了臉上。

“……鄭小姐。”孫曉夢心裡一跳。

她並不喜歡這位鄭小姐,不僅是上次對她咄咄逼人,且還在警衛門口那裡讓她憑白尷尬了好久。有這位鄭小姐在,孫曉夢生怕對方又用那種傲氣的口吻質問她。

因此衝她點了點頭,也不給她時間多說,只衝著元鵠道:“元先生,老師已經在樓上等著了,我這就帶你上去。”

這裡的心理諮詢師規模並不小,但或許是因為元鵠身份的緣故,此時三層的諮詢所除了他們幾人外全部都空落落的,顯然是刻意將人疏散了開。

到了三樓的諮詢室,元鵠回頭看了白月一眼,勾了勾唇:“這裡有休息室,如果等得不耐煩了,就過去坐坐,或者提前離開也可以。”

白月微仰著頭對上他的視線,繼而伸手似乎想要拍一拍他的肩膀似的。但剛碰到卻又想到元鵠的潔癖,眼神暗了暗:“我就在外面等你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