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劉管家換了件外衫,帶好白荼的那兩件小東西,站起來推開門往外走。
因為關了窗戶,白荼後來看不到屋內的情形,只能憑聽到的話來判斷,她聽到門響,知道武三金走了,現在又聽到門響,應該是劉管家要去找他的主子,也就是那個“二老爺”了。
白荼從樹上妖嬈躍起上了屋頂,居高臨下的盯著客棧的出口,打算跟著劉管家。
約摸兩三分鐘後,夜間的客棧依舊靜悄悄,沒見有人進出,白荼輕輕給自己頭上來了一下,輕笑一聲。
是她糊塗了。
武三金來這個客棧,劉管家明顯很驚訝,說明武三金是調查過後直接上門給劉管家一個下馬威,劉管家既然住這兒,那他的主子二老爺很有可能就住在這家客棧,甚至就在劉管家隔壁。
這家客棧有三層,樓下吃飯,二三層都是客房,此時夜深,大部分人都睡了,只有不多的幾個房間還亮著燈,店小二在樓下撐著頭打瞌睡。
三樓還沒去,白荼就在在二樓最東邊的房間,聽到了劉管家的聲音,還有另一個人的聲音,有些耳熟。
白荼壁虎似的趴在窗戶下,小心注意著影子不投在牆壁上,偷偷往裡看。
屋裡一坐一站兩個人,一個人是劉管家,另一個人果然是那日見過的白崇偉。
白崇偉沒有那日在白荼面前的卑微和氣,整個人嚴肅的板著臉,拿著從哪白荼家收羅的那兩件小東西對著燈細細的瞅。
一件是白荼從浮羽山下山途中,偶然發現的一塊琥珀,裡面一隻蟬像是還活著,觸鬚以及腿上的毛都清晰可見。
昌興國的人,很少見這玩意。
一件是白荼的一隻白玉點翠髮簪,這隻簪子是番邦那邊傳過來的,頭可以掰開,裡面刻了白荼都不認識的番邦文字,還有一副不知道是什麼的曲線圖。
白崇偉看了一會兒,就將簪子挪遠,示意劉管家收起來。
白荼:人不怎麼樣,眼力倒是不錯,居然還認識番邦的東西。
白崇偉手裡拿著那塊琥珀翻來覆去檢視了半晌,沒發現什麼,又將上次偷來的那塊價值三十文的羊皮卷仔細摩挲,似乎像是研究那上面的文字到底寫了什麼。
可惜他完全看不懂。
白荼懶洋洋的,在窗外捻著自己紅色的腰帶輕輕發笑,他們當然看不懂了,那上面不光有英文字母,古羅馬數字,還有白荼無聊時寫上去的toorroisanotherday,那時候白荼剛剛和離,正是憧憬新生活的時候。
白崇偉放下手中的東西,揉揉眉心,道:“劉貴,你說這世間最後一個寶貝,到底是什麼?”
劉管家給白崇偉倒了杯茶,才恭敬答道:“二老爺,咱們在大小姐那兒翻找了幾遍了,老奴覺得目前就這羊皮卷最像雯雯小姐說的寶貝。”
一個半月前的一天,那日白崇偉剛從外地做生意趕回邑縣老家,一隻信鴿撲稜稜的從他眼前飛過,想要往大哥所在的院子去。
那一刻,白崇偉心中迸發出了強烈的預感,他覺得自己一定要抓住這鴿子,否則將來必然會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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