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旭然說完這句話,又激動的去看旁邊的李茜兒,李茜兒對著他笑,兩人牽著手,渾身都在冒虐死單身狗的粉色泡泡。
然後魏旭然和李茜兒兩人奉上了一袋金子,同時又對那昶曄先生磕了個響頭,手牽著手甜甜蜜蜜離開了。
白荼:“......”
傻子太多,這錢賺的可真容易......
就在這時候,那一直頂著滿頭小辮子垂著頭的人,忽然抬起頭來對著白荼的方向燦然一笑:“舊人來訪,不如現身一見?”
那是一張有些熟悉的臉,慢慢和白荼記憶中的某張臉重合。
白荼驚訝道:“昌先生?”
在白荼剛剛被迫嫁給既白的日子裡,既白從山外擄了個看起來像高人的人回來當他的先生,主要教他認字讀書、人情世故,及如何和女子相處。
姓昌名永華,既白為了向白荼表示他想好好和妻子相處的決心,於是客客氣氣稱呼這人昌先生,浮羽山能住人的地方就那麼大,出來進去白荼也免不了要碰上他,於是跟著稱呼昌先生。
白荼跳下牆頭,走到彧爾罕身邊上下打量他,彧爾罕則笑著仰起臉,大大方方任她打量。
白荼:“你就是昶曄先生?”
昌永華,昌永華,昌字的兩個日分開,可不就成了昶曄。
彧爾罕笑:“怎麼?不像?”
白荼笑:“就是看慣了你平日的瀟灑樣子,覺得你和這算命的神棍,怎麼也拉不上關係。”
彧爾罕給她倒了一杯茶,道:“你怎知那時你見我的樣子,不是我裝出來的?”
白荼道:“也是,像先生這種人,想要偽裝,怕是沒人能識別出。”
彧爾罕覺得這是誇讚,因此大笑了一陣,才道:“重新認識一下,我本名彧爾罕,父親是西域人,母親是中原人,以昶曄之名,行走天下。”
白荼盯著他:“五年前你上浮羽山,所為何事?”
彧爾罕喝了一杯茶,喝的滋溜溜響,好像裡面的不是茶是瓊漿玉液:“我當時身中奇毒,上山是為了喝狼王的血,吃狼王的肉。”
白荼的手,摸到了腰間。
彧爾罕趕緊道:“哎哎,你別急啊,我那不是沒動手麼,你看你丈夫不是活的好好的?”
他這個屋子是經過他精心佈置的,一草一木一個石頭都是,他可不想看白荼將他們砸個稀巴爛。
白荼是個瘋女人,彧爾罕曾親眼見過她和既白打架的樣子。
白荼嗤道:“那是你打不過吧!”
彧爾罕:“的確,你那個狼丈夫本身就厲害,身邊還有東西保護,我幾次三番都沒找到機會。”
白荼:“所以你就忽然失蹤了,引得既白那個傻子還以為你掉進了後山,找了動物們去找你,找不到還哭了一場?”
彧爾罕哈哈大笑:“不走難不成等你們發現我的情況讓我提早下線?不過,原來既白那傻子竟然那麼喜歡我?”
白荼心說,可不喜歡你,畢竟那傻子曾經以為你就是讓自己能喜歡上他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