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左殿說，“住不了多久。”

而且房子裡的一點一滴，都是她親手佈置的，滿滿熟悉的氣息。

前面是紅燈，李浩回頭看他：“什麼意思？”

沒回他的這個問題，左殿問：“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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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涯湖啊？有點頭緒了。”李浩說。

那些珍珠一般人接不了手。

“你打算把珍珠拿回來給小暖？”李浩問。

左殿關掉手機，眼神一點點涼下去：“不給。”

“那你這是想幹嘛呢？”李浩不解。

左殿笑了：“我不給她，和別人欺負她，是兩個概念。”

成。

您能欺負。

別人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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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暖陽忙起來就會忘記時間，直到敲門聲與電話聲同時響起來，她才停了手。

她接了電話，左殿那頭能聽見嘈雜的樂器聲，還有許多人講話的聲音，聽起來很忙。

左殿說：“貓眼裡看看，五十歲左右的阿姨。”

薄暖陽從貓眼裡看：“是的。”

“開門。”左殿說。

薄暖陽掛掉電話，開啟門，外面的阿姨笑呵呵地看著她：“小暖吧？”

“您是？”

阿姨說：“喊我宋姨就行了，我住蘭水灣那邊，少爺是我帶大的。”

“啊，您好，宋姨。”薄暖陽連忙側過身子。

“不用不用，我不進去了，家裡還有個小小姐要照顧呢。”宋姨把手裡的保溫盒遞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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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姐？

薄暖陽有點疑惑，但也沒多問：“真是麻煩您了。”

“不麻煩，”宋姨一直看著她笑，“我還是頭一次見到少爺這樣呢。”

哪樣？

“快去吃吧，這麼瘦，得多吃點啊。”宋姨拉著門把手，一邊叮囑著一邊幫她把門關上。

薄暖陽在門口站了一會，保溫盒是四層的，沉甸甸的。

這還是第一次，到點了有人喊她吃飯。

她平時忙起來的時候，總是一抬頭，一天就過去了。

眼圈兒有點酸澀。

她也許多年沒有感受過這種家裡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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