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慶幽跟我說這些,難不成……”蘇七省看著眼前的邢慶幽,不由心中一動。
剛開始的時候,蘇七省以為自己佔據了主動權,所以在跟邢慶幽對話的時候,也少了幾分忌憚,現在看來,邢慶幽的能量,遠遠不只是表面看到的那麼簡單,誰能想到。
吳越地區南越省的省域產業負責人居然會是他的人,要知道邢家的勢力可是主要在幽冀地區,跟吳越地區完全是天南海北,湊不到一塊兒!
蘇七省看著滿臉親切笑容的邢慶幽,心中警鈴大作:“邢慶幽的話,不能不信,也不能盡信,雖然他說南越省的省域產業負責人是他的人,但是口說無憑,或許邢慶幽跟對方只是點頭之交而已……該死!面對邢慶幽這種滿肚子算計的人,我就不應該大意!”
邢慶幽可是紀檢股長,整個華國總公司管轄範圍內,也只有十位股長,這些股長都是多智近妖的之輩,狡猾得不行,不然的話,也沒有辦法將各地的區域總管吃的死死的!
“謹慎!必須謹慎!”
蘇七省的心思在這一瞬間,百折千轉,他並不是第一次跟邢慶幽打交道,在十位紀檢股長裡面,邢慶幽也屬於特別難對付的那種,即使他們現在有共同的利益訴求,結成了同盟合作關係,蘇七省也不敢有絲毫的大意,不然的話,誰知道什麼時候,邢慶幽就笑眯眯地把他給賣了。
賣隊友這種事情,邢慶幽做得出來,蘇七省也做得出來,推己及人,相信盟友,還不如相信母豬上樹。
“蘇兄,你似乎對那個江辰的近況一無所知,我不知道蘇兄是沒有將他放在眼裡,還是另有準備!”
邢慶幽臉上笑盈盈,輕聲說道:“不過,我還是要冒昧提醒一句,蘇兄,再這麼下去,要小心養虎為患啊!”
邢慶幽把荊楚傳媒這段時間的行動資料交給蘇七省,一方面自然是在表示自己的誠意,另一方面自然是在顯示自己的能量,當然,還有試探的意思。
高手過招,就像下圍棋一眼,簡簡單單的一手落子,誰又知道,背後的算計有幾層?
蘇七省沉默了半晌,深吸了一口氣,苦笑地搖了搖頭說道:“邢兄的這份情,我蘇某人承下了!”
雖然沒有明說,但是蘇七省的這句話,算是承認了江辰不是他的人,同樣的,也超出了他的掌控!
“蘇兄客氣了!”邢慶幽輕描淡寫地說道:“既然咱們是朋友,那麼蘇兄的事,就是我的事,不敢這個江辰是過江猛龍還是嘯山惡虎,我都會幫蘇兄搞定他!”
對付一個區區的候選人,對邢慶幽來說輕而易舉,他……有這樣的實力。
“邢兄,這個省域產業負責人的位置,我們蘇家勢在必得,您願意施加援手,我蘇家絕不會讓您吃虧的!”
蘇七省說著,向前探了探身子,目光朝著四周掃了掃,壓低聲音,神神秘秘地說道:“我聽說,你們紀檢科有一位姓宮的紀檢組長,我想邢兄對他應該不陌生吧?”
“姓宮的紀檢組長?你說的是宮楚儒吧!”邢慶幽笑著說道:“整個紀檢科姓宮的就他一個……”
邢慶幽說到這裡,目光微微閃了閃,有些詫異地問道,“不知道蘇兄提起他做什麼?”
“我聽說這位宮組長平時的行事比較張揚,生活作風不檢點,已經引起了不少高層的注意,因為沒有切實的證據,所以遲遲沒有拿下他,不知道這件事,是真是假?”蘇七省笑著說道。
“宮楚儒這個人,能力在一眾紀檢組長裡也算是頂尖的,可惜的是,他這個人非常好色,還是……好男色,公司不少長相俊美的男同事都被他騷擾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