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江辰對著月夕顏溫和一笑,又看向了風疾光,聳了聳肩說道:“風先生,現在這幅詩卷的所有人是我,但是我並不喜歡,所以我撕掉了,你覺得有問題嗎?”
“可是……”風疾光臉色難看,想要開口反駁。
“沒什麼可是!”
江辰揮一揮手,理直氣壯地說道:“風先生,你是在沒有被脅迫,神志清醒,並在公開、當眾的環境中,同時有見證人的情況下,主動將這一幅詩卷贈予月夕顏女士的,有這麼多人作證,甚至還有監控錄影和手機錄影為證!”
江辰說著,指了指風家客廳角落的監控攝像頭,現在家庭基本都會裝這玩意,風家自然也有,再加上剛剛風疾光來了一段“浪子回頭”的戲碼,在場用手機錄影的人,可是不少的。
“即使你向法庭起訴,也沒有哪一家律師樓能夠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幫你扭曲事實!”江辰侃侃而談道,“既然贈予行為成立,那麼這詩卷的所有權就歸月夕顏女士所有,雨你無瓜!”
“現在,月夕顏女士,在同樣的情況下,將物品轉贈給我,那麼我是撕了還是燒了,跟你有什麼關係?”
“相同的道理,這一幅詩卷的真假,也跟你沒有關係,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可是,你是撕了之後,夕顏才將東西送給你的,這不……”風疾光已經快被江辰一席話給繞傻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既然風先生想要,那麼現在我將這一幅詩卷再轉贈予你!”江辰笑著擺了擺手說道:“既然喜歡,那就拿回去好了!”
風疾光目瞪口呆看著江辰,他沒想到江辰居然這麼無恥,撕了他的詩卷,然後轉頭將碎片送給他,這麼騷的操作,簡直是將他的智商按在地上摩擦,他瞬間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
夕淺語從客房走出來,正好也聽到了江辰的言論,同樣聽得瞠目結舌。
在場的賓客們欽佩地看著江辰,同時,一臉同情地看著風疾光,他們明顯能夠感覺到,這兩人在智商上的巨大差距,簡直不是同個世界的,從頭到尾,風疾光都被江辰當成猴子耍。
“你、你,江辰,你好樣的,我記住你了!咳咳……”風疾光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雖然心有不甘,但是他現在也明白了過來,拼智商,他確實不是江辰的對手。
情況不妙,風疾光想要撤退,他原本想要撂兩句狠話,然後再離開的,但是看著長桌上的那些詩卷碎片,他頓時心有慼慼然,雖然詩卷已經涼了,但是他還是得把“屍骸”帶回去,不然他沒法交代。
忍受著萬般屈辱,風疾光將殘片都收了起來,這才悲憤地喊了一聲:“丹陽,我們走!”
臨走之前,風疾光惡狠狠地盯著江辰好一會,將他的樣子刻在心裡……
隨著風疾光的黯然收場,這一出鬧劇落下了帷幕,月如梭、夕淺語作為男女主人,親自將風疾光送到電梯處,同時再三挽留,當然,這都只是客套而已,月如梭不是真想留人,風疾光也不可能繼續留下。
“疾光啊,今晚的事情,你千萬不要太往心裡去,你的心意,我們收下了!”月如梭瞧著風疾光面如寒霜的樣子,心裡有些打鼓,不管有用沒用,他還是稍微客套客套。
月如梭也知道,風疾光要忘記今晚的事情,恐怕很難,畢竟是兩百多萬的損失,外加臉面被徹底丟在地上使勁兒踐踏,換做是月如梭自己,那也會記上一輩子。
風疾光啥都沒說,有些木然地點了點頭,然後一言不發地坐上電梯離開。
電梯門關上,月如梭忍不住對身邊的妻子說道:“淺語啊,這一次,咱們恐怕是把風總得罪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