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爺,那個江辰不是這麼說的!”苟志仁面不改色,直接對向恩加矢口否認。
“什麼?”向恩加被嚇了一跳,那爾塔更是皺起了眉頭,看向向恩加的表情變得有些不善了起來。
“混蛋!你是在騙我嗎?”
那爾塔冷漠地看著向恩加,語帶威脅地說道:“你可知道欺騙我的下場?”
“我、我……”向恩加頓時亡魂大冒,他沒想到,一向為他馬首是瞻的苟志仁居然會出賣他。
“那爺,您誤會了!向少所說的這些話,其實是用了一些修辭,稍微美化了一下!”
苟志仁鎮定自若地說道:“那個江辰所說的話,實在是不堪入耳,向少也是一片好心,怕說出來,汙了您的耳朵!”
苟志仁言之鑿鑿地說道:“那爺要是不信,儘管可以去找那個江辰對質,便知道小弟和向少絕無半句虛言,也絕無半點兒誇大,當然,那個江辰有劉付悠悠和畢思琪在,您就是現在去問,恐怕也問不出什麼,她們肯定會幫江辰說話,更何況,江辰還有郝未來先生的庇佑!”
“在過來之前,我就勸過向少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過就是些許過分的話,當做沒聽見就是了,那江辰雖然話說的過分了些,但也不全是衝著我們來的,忍忍就過去了!”
苟志仁故意嘆了口氣說道:“哪曾想到,向少實在是忍不下這口氣,執意要來找您!”
“向少說了,那爺您能夠屈尊降貴跟他結交,這是看得起他,他受了那個江辰的折辱,尚能忍受,但是他不能任由對方汙衊您,卻視而不見啊!”苟志仁情真意切地說道:這一手助攻當真是專業無比。
“厲害!”
向恩加為止驚豔不已,他沒想到苟志仁以退為進,聊聊幾語,就把他塑造成了忠肝義膽的豪傑之輩,這樣出類拔萃的演技,連奧斯卡都欠了他一個小金人。
現在就算是那爾塔找劉付悠悠和畢思琪當面對峙,那兩個女人幫著江辰說話,那無疑是火上澆油。
如果不是現在不合適,向恩加都想為苟志仁鼓掌了。
那爾塔終於是信了苟志仁的完美演技,為向恩加的“義氣”感到動容,當即召集了一幫白虎堂的兄弟,都是那些不嫌事大的傢伙,直撲麒麟堂,聲稱要讓江辰給個交代!
時間回到現在,向恩加觀察著小間內的情況,壓低聲音,對著苟志仁說道:“狗子,能夠說動那爾塔,都是你的功勞啊!等那江辰顏面掃地之後,我必定重重獎賞你!”
“向少過獎了,這都是向少您的主意,我只是略盡綿薄之力罷了,不敢居功,不敢居功!”苟志仁嘿嘿一笑,謙虛地說道:作為合格的狗腿子,他自然知道為人犬馬的本分。
功勞都是大佬的,黑鍋都是自己的,一時的吃虧換來的是大佬自己更多的信任。
想要抱大腿,也要掌握正確姿勢,不然的話,就像拍馬屁拍到馬蹄子上,徒勞無功不說,還適得其反。
向恩加和苟志仁說話的時候,庭院之外,有一行人朝著這邊走了過來,為首的,霍然是白昌沫大師。
郝未來亦步亦趨地跟在白昌沫大師的身旁,向他彙報演出的準備情況。
“哈哈,我就知道,那幾個老傢伙肯定懶得過來,交響樂什麼的他們肯定是聽膩了這在我的意料之中!”
白昌沫大師哈哈笑道,“他們那幾個當成繼承人培養的後輩,也被他們拉到一塊兒去了,倒是打得好算盤,接著我的壽辰來交流感情。算了,算了,他們不來也罷,咱們自己欣賞就是了!”
白昌沫大師的老友也是想讓他留下,好好提點他們的傑出子弟幾句,不過這場交響樂演奏,是他的忘年交江辰特意為他準備的禮物,他自然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