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顏顏!”
王純悅見月夕顏快要暴走的模樣,連忙握住她的手,瞪了其他小姐妹們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沒下定論的事情,你們都別瞎說,出去出去,別在廚房這裡瞎胡鬧!”
王純悅和月夕顏倆人一塊兒長大,是關係最好的閨蜜,別看月夕顏平時看起來溫溫和和的,一副好脾氣的樣子,其實……她確實是好脾氣,但卻是外柔內剛的型別,王純悅確定月夕顏確實是生氣了。
“顏顏,今天是阿姨的生日!”王純悅將其他人趕出了廚房後,在月夕顏的耳邊輕聲說道。
月夕顏深吸了一口氣,神情稍緩,卻依舊是意難平:“我爸他、他怎麼能這麼說!我跟風疾光沒關係!”
“你呀,發那麼大火幹嘛,你那麼優秀,嫁入豪門,成為上流社會的少奶奶,不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嗎?”王純悅嘻嘻哈哈地調侃了一句,當然,她內心是怎麼想的,只有她直接知道。
“哼!你也給我出去!不想和你說話!”月夕顏俏臉一黑,指著廚房外面,沒好氣地說道。
“行行行,我走,我走!”王純悅嬉皮笑臉,三蹦兩跳地離開了,被她這麼一鬧騰,月夕顏的火氣已經消散了七七八八。
月如梭在客廳內和眾人聊的話題,江辰並沒有聽見,他那時候,正好在洗手間,現在他正暗暗靜靜地待在客廳角落裡喝著果汁,靜靜地看著眼前的熱鬧。
江辰畢竟是借宿在月家的客人,並不是今晚的主角,在場的客人們他基本不認識,所以顯得特別低調。
與此同時,金砂花園小區門口,一輛非常有逼格的“總統”凱雷德緩緩駛入,保安們紛紛側目。
拉風的凱雷德的後排座位上,坐著一個穿著打扮都很有格調,相貌帥氣帶著一絲絲憂鬱的男人,他正是月如梭剛剛說的那位樂居地產置業集團風總家的公子風疾光。
風疾光的司機陳丹陽跟他年歲相近,兩人還是同學,風疾光讀書的時候,陳丹陽就跟在身邊伺候著了,是風疾光的專屬司機、保鏢、跟班、小弟……
當然,陳丹陽的身手並不怎麼樣,這個保鏢只不過是掛個名而已。
陳丹陽的老爸一直是跟著風疾光的父親風東都做事的,所以陳丹陽自然就成了風疾光的小弟。
陳丹陽開著車,撇了撇嘴,有些不解地問道:“光哥,那個月夕顏卻是長得漂亮,也是個才女,但是這樣的才女只要幾萬塊錢丟下去,隨便找個學校,一抓一大把,你又何必特意跑過來給她媽祝賀生日?”
“這樣多掉份兒啊!”陳丹陽跟在風疾光身邊十幾年了,還真沒見過他對哪個女孩那麼用心。
可是,如果說風疾光是真心的,陳丹陽是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能夠征服海王的,也只有海王!
“咳咳,你懂什麼?”
風疾光咳嗽了兩聲,眼眸中精光一閃,“這個妞可不是一般的才女,她是在讀碩士,那些研究生有幾個像她這麼漂亮的?再說了,她還是原裝貨,你不覺得這是一件很有成就的事情嗎?我見過那個妞她媽,雖然年紀不小了,但是保養得也不錯,嘿嘿,你現在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光哥,您莫非是想……母女花開?”陳丹陽微微一愣,心頭猛地一震,目光湧現出濃濃地欽佩之色。
“沒錯!說真的,這種極品母女,我只在小說裡見到過,現實生活中,還沒遇到合適的獵物,這次好不容易碰上,你覺得我會錯過嗎?”
風疾光眼眸深處,一抹邪惡的幽光閃過,“那個姓月的蠢貨,可是一直想要撮合我跟他女兒的,殊不知我是想照單全收,不僅要跟當他女婿,還要跟他當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