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那個卑鄙無恥的傢伙,居然騙我,他居然留在了益州省!!!混蛋!”游龍馬收到訊息,震怒不已,簡直是五內俱焚,“不行,這件事情必須趕緊彙報給老師知道,江辰那個狡詐的傢伙,恐怕還有後手!”
游龍馬坐不住了,匆匆跑去找將自己的老師臧志村彙報、商量。
江辰蕩平整個益州省集團附屬公司的訊息,臧志村早就得到了,游龍馬過來的時候,他正一臉冷色地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見游龍馬上門,揮了揮手將他招到了近前:“燈下黑!這就是燈下黑啊!”
“龍馬啊!江辰那個小子,真的是心機深沉、狡詐無比,連我都沒有想到,他居然能狡猾到這種地步!”
“江辰故意在你面前說要返回華國總公司,結果卻買了去潁川市的高鐵票,故佈疑陣,讓咱們以為他的目標可能是其他城市,結果呢,他人根本沒有離開益州省……居然掀起了那麼大的風波,真有他的!”
游龍馬雙目赤紅,對江辰恨得那叫一個咬牙切齒,明明昨天江辰還在他手上吃癟,明明江辰都被他逼得“無計可施”、“走投無路”了,結果,游龍馬得意還不到二十四個小時,就直接被打臉了。
江辰搞出來的這場大動作,無疑是狠狠地扇了游龍馬一個耳刮子,扇了臧志村的一個耳刮子。
“那個混蛋,他昨天的表情和動作,居然都是假的!他在演我!”游龍馬恨意濤濤,聲音滿是不甘。
“我猜到江辰可能是在演戲,只不過……”臧志村看著一臉不服氣的游龍馬,輕輕一嘆。
游龍馬的心氣兒高,數次敗在江辰手上,江辰已經成了他的心魔,臧志村不想繼續刺激他。
“老師,這很不對勁啊!江辰究竟是怎麼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將咱們在益州省的人全都挖出來的?”
“要知道,那份報告上的人,超過九成都是咱們的人,最重要的是,那些人全都是被一擊斃命的!”
“那些人涉及到的問題都非同小可,我們根本沒有辦法將他們保下來,這樣的話……非常糟糕啊!”
“我懷疑……”游龍馬雖然用了“懷疑”二字,可語氣相當肯定地說道,“這裡頭,有內鬼!”
“不一定是內鬼,但是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臧志村的雙眸透著一絲冰冷冷的寒芒,“你還記得喬道義說過嗎?他之所以被拿下,是因為江辰藉口跟他私聊,然後江辰的兩個助理在極短的時間內,撬開了他保險櫃拿到了他的暗賬和日記本,雖然出了這檔事情之後,我三令五申不得留暗賬,可難免有人不停……”
“當然,並不排除有內鬼出賣的可能性!如果有內鬼,難免這個內鬼,肯定是在益州省!”
“一著不慎,全盤皆輸啊!真是沒想到,江辰居然做到了這種地步,我多年的心血居然付之一旦了!”
益州省在臧志村的佈局之中,是非常重要的一環,現在被江辰一次性蕩空,饒是他都隱隱有些心疼。
“老師,那份報告我看過了,想要做到這種程度,必須調查過每個人,對那些人瞭如指掌……”游龍馬凝重地說道,“不管是暗賬洩露,還是有內鬼出賣,都只能是咱們在那邊的負責人出問題了!”
“出問題的人,是戴惠安!”游龍馬沉聲說出了這個名字,臧志村目光一寒。
游龍馬這次去益州省蜀郡市那邊,就是去解決戴惠安的問題,關於戴惠安的處置,游龍馬的安排並沒有不妥,臧志村謹慎地過問了兩次,同樣認為沒有問題,游龍馬還詢問過戴惠安,是否有留下其他破賬。
喬道義、皮炎平兩人的落馬,給臧志村這邊的人很大的震撼,認真算起來,這兩個傢伙不是被江辰、韓錫仁聯手搞死的,是被自己蠢死的,哪有人將暗賬放在書房,還大大方方邀請調查者去書房喝茶?
即便是鎖在保險櫃也不行啊!因為有了喬道義、皮炎平倆的前車之鑑,現在臧志村這邊的人都很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