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誤會了,臣妾……臣妾只是來向您辭行的!”鸞鳶面容一窒,話語結巴,不敢與其對視。
“辭行?你來去自由,跟朕辭行做什麼?”
鄭淵呵呵一笑,將頭低下,靠在少女的耳邊輕聲道:“再說了,就算辭行也沒必要這麼鬼鬼祟祟的吧?”
“陛下,臣妾沒那個意思……”鸞鳶羞紅了臉。
她來此的本意參加諸葛妗姒的婚禮,沒有其他念想,可不知為何,一到京都後,腦中就莫名想起了那幾日在溫泉池裡與鄭淵糾纏的畫面。
她原本以為自己的出現,會讓鄭淵多注意她兩眼,可沒想到這麼多日以來,這位少帝根本就沒當她存在過。
哪怕是同行的姣芡,也被他在暗地裡好好寵幸過兩次!
鸞鳶心高氣傲,自然是無法忍受這等落差,於是藉著這個由頭,便來走上一遭。
“沒那個意思?你說的是哪個意思!?”鄭淵壞壞一笑,明知故問道。
二人離得很近,四目相對,雙唇也只差毫釐就可觸碰。
“陛下,臣妾只是辭行,沒有別的……唔!”
鸞鳶還想辯解什麼,嘴巴就被兩指捏住。
“哼,都來到這了,還跟朕裝什麼!”
鄭淵毫不留情的撕破了她的偽裝,語氣滿是嘲笑的意味。
“嗯,嗚嗚……”
鸞鳶目光有些慌亂,因為她已經察覺到自身的衣物逐漸變少。
“給朕安分一點!”
吃多了山珍海味,鄭淵偶爾也想換換其他可口的飯菜。
很快,這處房間又出現不和諧的聲音。
而在鸞鳶來時的偏殿位置,一位灰髮美婦人銀牙輕咬,捏著衣角,一臉猶豫不決的靠在牆邊默默傾聽著屋內發生的一切。
許久之後,待到屋裡逐漸沒了聲響,她才敢掀開簾布,乖巧地走了進去。
…
燭香宮。
應慕容花姻之邀,聞幽蝶和諸葛妗姒三女齊聚在此。
“二位姐姐,小妹這廂有禮了!”
慕容花姻咯咯一笑,笑容明媚無比。
“呀,花姻妹子,你現在可是有了身孕,姐姐們可受不起這等大禮!”聞幽蝶皮笑肉不笑,上前將她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