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姨，小妹，你們不必多禮！”鄭淵溫和一笑，提手示意她們平身。

“謝陛下！”

二人起身之後，聞幽蝶黛眉微皺，眼睛直直地看著鄭淵，似乎在回憶什麼。

“陛下，你與小女可是有十幾年未見了吧！”周芙音笑道。

“確實有些年歲了！”鄭淵面含笑意，緩緩點頭，眼神卻始終停留在聞幽蝶的身上。

不知為何，當看到她的第一眼，鄭淵腦中的疲勞就消失殆盡，立馬變得精神抖擻。

空氣中更是充斥著一種從未聞過的香味，沁人心脾。

“那你們聊，臣妾就不打擾你們敘舊了！”

周芙音掃了二人的表情一眼，嘴角不由露出姨母笑，很識趣地退出殿外。

殿內就剩下他們二人，可聞幽蝶和鄭淵卻只是相互看著誰都沒有先開口說話。

氣氛莫名地有些曖昧。

“陛下，我們……最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過了一會，聞幽蝶率先打破了沉默。

她的美眸中盡是疑惑，似乎在極力回憶某個印象極為深刻的人。

“最近……朕最近只去了一趟天香街，觀看萬芳豔會，難道小妹當時也去了？”鄭淵笑呵呵道。

“沒……那日臣女並未前去。”聞幽蝶螓首微微傾斜，做出一副極為頭疼的模樣。

“朕聽聞小妹擅長文道，年紀輕輕便已是大儒之身，有此成就，當真是難能可貴！”鄭淵岔開話題，誇讚了一句。

“陛下謬讚了，臣女的大儒之身可不值一提，要論成就，京都還有一人勝過臣女數倍！”聞幽蝶含笑，認真說道。

“數倍……這不可能吧！”

鄭淵擺了擺手，走到主位坐下，端起沏好的早茶，飲了一口。

“十倍乃至數十倍！”聞幽蝶嚴聲答道。

“額……”

鄭淵心中一跳，似乎知道她接下來要說的話了。

“陛下難道不好奇此人是誰嗎？”聞幽蝶含笑問道。

“小妹說的……莫不是最近名震京都的那位龍傲天龍夫子吧？”鄭淵沉吟片刻，試探性說道。

“陛下英明，臣女說的正是此人！”聞幽蝶微微點頭。

“那日在銅雀臺，此子便以一首登臺賦驚豔全場，令聖夫子落目時，朕便知此子非池中之物，只可惜他無意名祿，不得一見啊！”鄭淵頗為惋惜的搖搖頭。

“確實可惜了……”

聞幽蝶輕嘆：“龍夫子若是能入朝為官，假以時日，必能達到諸葛丞相如今的成就！”

“人各有志，名士不可強求，隨他去吧……”

鄭淵拿起茶壺，主動為少女添了點茶水，隨後笑道：“若是沒記錯的話，妹子是與朕同歲的吧？”

“陛下，臣女今年已經十八歲了！”聞幽蝶臉色有些不自在。

“哦，十八……原來與花姻妹子同歲，那是朕記錯了！”鄭淵汗顏，打了個哈哈。

“陛下，您又錯了！”

聞幽蝶臉色有所緩和：“花姻妹妹如今只有十六歲，五月出生。而妗姒妹妹則是十七歲，七月出生，陛下比她還大了一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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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稽核，不能修改章節，只能把一章的內容分成兩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