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住那個老小子的嘴。”守夜人見風使舵,巴不得調查組內部矛盾激化。
同時他也有些擔憂的看向江一,不會真的被這些東西影響吧?
這孩子的血液,他是知道的,昂熱曾以分析的理由抽過一管血。
那種東西可遠比日本分部那邊的莫洛托夫雞尾酒和華夏的虎狼藥更加完美,堪比黃金聖漿的存在。
後來昂熱將這部分研究人員全部帶去清洗記憶,只剩下他們兩人知道江一血液到了何種,那是絕不可能流落在外的東西。
毫無疑問江一的血液早已經超過《亞伯拉罕血契》規定的比例,屬於高危甚至極危。
如果安德魯以此來攻擊,他成功了,可目的呢?
守夜人想不到他的目的,連弗羅斯特都不敢這樣做。
收到命令,芬格爾直接撲了過去,不愧是守夜人手下最好的狗腿子。
整個教堂霎時間變得混亂起來,帕西聯合芬格爾把安德魯放倒。
這傢伙的血統太差了,弱的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
四位美女組成了護花使者,手裡捧著鮮花勢必要把江一保護住。
所羅門王什麼時候見過這種場面,對他而言審判是神聖的,應該在所有人緘默中,由被告人和控訴方相互舉證結束。
他大力地敲打木槌,可惜沒人理會。
從始至終江一都安靜的過分,路明非和楚子航同時看過去時,他竟然站在原地若有所思的想著什麼。
這也是姐姐計劃中的一部分啊……
江一心想,她派出耶夢加得作為間諜混進學院,那些巧合的事件接連發生,一切都是為了接自己回家。
到現在她大概還某個角落觀察這場鬧劇,期待自己作出的反應。
江一回想起那天在咖啡廳和昂熱的交談。
“或許那些指控和證據都是真的,我的身份也比想象的更加離譜,連秘黨都調查不出我的出生經歷。
到那時,校長,你們又會怎麼樣?”
在那個炎熱夏季午後的咖啡廳包廂裡,昂熱看著因紛紛擾擾而來的事件所苦惱的少年。
他微笑著從身邊拿起一份檔案放在桌面。
江一看到了,那是封身份證明的檔案。
“這份檔案已經得到執行部的認證,是被認可的。”昂熱微笑著,那並不是江一真正的身世。
在得知潤德大廈部分的情況後,昂熱立即作出應對措施,這是卡塞爾學院校長對學生的保護。
這位老人在過去一百年的時間裡以復仇而活,為秘黨剷除一個又一個敵人,但他並沒有忘記,對待學生要像自己孩子一樣溫柔。
“我希望你能夠明白的是,你有很多的選擇。”
江一眼眸微動,手按在那份檔案上又抬起,對視上昂熱的眼睛,他有些不好意思,“這樣看來,是我對不起你們的信任了。”
“一個人在成長的途中,他對世界的認知是在不斷改變。就像從前待在那座小城的你,絕不會想象過這個世界真實的一面。
你還在長大,認知總會得到變化。亞伯拉罕血契和秘黨鐵律對你們的影響已經足夠深遠,不多加干預就是我作為校長的選擇。”
“我想親眼看到那些事。”江一輕聲說。
“那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攻勢會很兇猛,從外界乃至內部。”昂熱溫和的說,“從當初學院被入侵,我就猜測過內部存在間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