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車停靠在芝加哥火車站,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向機場出發,為了這場行動,學院再次派出校長的專屬座駕,斯萊布尼爾。
在很早之前,校內就有人議論江一要被校董會扶持成為新一任校長,他的權力大到甚至把專機都搶了過去。
因為特殊,幾個人走了專屬通道,在路上還被不少遊客圍觀。
尤其是揹著七宗罪的路明非,被人戲稱是揹著棺材,氣他得臉色通紅想要辯解,又被壓的喘不過氣來。
芬格爾大大咧咧走在前方,不時的還轉過身拿起相機對準路明非,“師弟,來笑一笑,年輕人要充滿活力。”
“滾啊……站著說話不腰疼。”路明非咬著牙惡狠狠的罵道。
芬格爾對著路明非這副窘迫的模樣連拍,接著把相機轉過來,讓他看到自己現在的模樣。
路明非看到相機裡面色通紅的小子,忽然從角落的縫隙中看到,一張冰雪漂亮的臉蛋。
他扭過頭,見到零就站在身後,安靜的聽著自己和芬格爾對話。
“很重麼?”零輕聲問。
路明非面色古怪,憋了好久,他忽的把身後的七宗罪向上提了提,“其實也還好。”
走在前面的芬格爾瞪大了眼。
不是,師弟你剛剛累死累活的樣子呢,怎麼突然變成型男了?
這變臉的速度也太快了!
零伸手青銅匣上試了試重量,她收回手從路明非的身邊走了過去,“你的確該鍛鍊鍛鍊。”
直到零走遠,路明非才把目光收回來,看到眼前滿臉震驚的敗狗師兄,“要是讓女生都覺得我不行,面子就丟光了!”
路明非也有自己的堅持,在他心中,再弱總不至於要被女生保護。
芬格爾豎起大拇指,“高啊,師弟!”
路明非剛繃起來沒多久的臉在下一刻又露出痛苦面具,“累死我了!”
……
在所有人登上斯萊布尼爾,路明非終於能把七宗罪放下來,如釋重負的他立即在沙發底下翻找起來。
很快他就從中翻找出一瓶羅曼尼.康帝。
跟著江一跑任務,他乘坐斯萊布尼爾的次數也不少,早就把這裡的東西全部摸透。
芬格爾鼻子抽了抽,堪比狗一樣靈敏的鼻子讓他嗅到香味,立即湊到路明非身邊把酒奪了過去,“校長竟然還藏了這種好東西!”
他立即就開啟軟木塞,醇香的酒味瀰漫在小包廂裡,他往高腳杯裡倒了一杯。
路明非看著他迫不及待的樣子,想要伸手阻止又忽地停了下來,“師兄,我勸你現在千萬不要喝。”
芬格爾不以為意,把高腳杯放到嘴邊。
下一刻這架灣流g550轟然啟動,機長在剎那間將速度推升,公務機前半身開始傾斜向上。
劇烈的顛簸讓芬格爾手中的酒杯一抖,醇香的酒水灑在那張臉上。
見到這一幕,路明非終於繃不住捶著真皮沙發大笑起來。
此前路明非也有過相同的經歷,據說上一個是凱撒。
芬格爾悲催的抽過邊上的紙巾擦臉,悲壯神情似乎是要去找那個天殺的機長拼命。
江一從前段艙門走了進來,看到芬格爾正在擦臉,他立即就明白髮生了什麼,臉上不禁浮現出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