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混不吝的勁頭上來了,說:“我想了想,知道的人多,反而更容易暴露。”
“還不如就咱們兩個,更保險一些。”
“廖哥,你就按我說的辦,保證沒事兒。”
傻柱等不及了。
如果按照原定計劃,要拉每個環節的人下水,沒有十天半個月的時間,根本辦不到。
可眼下,火燒眉毛,秦淮如的嫌棄,還有一大爺的意有所指,都讓傻柱充滿焦慮。
他迫切的想要發洩。
而邊作軍,首當其衝。
“可是——”廖全還是不放心。
傻柱直接打斷他:“沒有可是。”
“廖哥,你可別忘了,你賭錢欠的可不少,要是再等下去,被要債的鬧大了,你說廠裡會不會開除你?”
“時間不等人,我說沒事兒就沒事兒。”
“再說了,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他知道廖全的軟肋。
果然,廖全聽到賭債兩個字,眼睛立刻就紅了。
賭債就是壓在他頭上的一座大山,已經壓的他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這個時候,聽到傻柱用賭債壓他,廖全殘存的理智,瞬間灰飛煙滅,紅著眼睛大聲說:“好,我不怕,幹了!”
不就是偷邊角料嗎?
那就偷。
偷了也不一定會被抓,還能賣錢還債,總比被人討債鬧大,丟人丟工作要好。
再說,傻柱一個食堂主任都不怕,他一個小小的保管員,還有什麼可怕的?
於是,紅了眼睛的兩個人,又商量了一下細節,就確定了今天晚上的行動。
到了下班以後,傻柱留下來,在小食堂親自下廚炒菜,宴請保衛科的一幫人。
甚至就連巡邏的人員,也都喊上了。
傻柱大包大攬的請客,根本不允許有人拒絕:“都下班了,廠門口也有門衛,一般人進不來,廠裡面能有什麼事兒?至於還用人不間斷的巡邏?”
“來吧,一起好好吃飯,還有上次有人送的茅臺酒,我今天也拿出來,跟哥幾個好好喝一回。”
“我請客,誰要是不來,就是不給我面子。”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那保衛科的一幫人,也就都妥協了。
小食堂熱鬧非凡,一頓飯,從傍晚,一直持續到晚上十點。
這期間,廠內沒有保衛科人員巡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