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守義也有些怕了。
說實話,齊光磊這兩次,但凡被真的抓住把柄,那齊家也會跟著倒黴。
他絕對不允許再出現這樣的情況。
齊光磊一聽,家裡竟然要安排他走軍事政務,頓時臉色一僵。
部隊進去,一開始肯定是要吃苦的。
哪有他現在舒服?
最起碼,現在他是京城最大的頑主,能吃佛爺洗佛爺,有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能力。
去了部隊,卻要受人管。
這個他怎麼可能願意。
“爸,我跟邊作軍不共戴天,這次爭鬥,是我略遜一籌。”
“如果我這時候去部隊,別人會說我落荒而逃,是我一輩子的恥辱。”
“所以,我不能去。”
“您再給我一些時間。”
“這次我保證,一切都不會有問題。”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您再給我兩年時間。”
“這兩年裡,我保證超過邊作軍,成為京城的風雲人物,賺到足夠多的錢。”
“如果我做不到,到時候,就全聽您的安排。”
他覺得,甚至都不用兩年,就能超越邊作軍,成為京城最風光的人物。
畢竟,邊作軍做古董生意,是從老百姓手裡收購,然後再轉手賺差價。
可那能賺幾個錢?
老百姓手裡的古董,能有多好的東西?
可他就不一樣了,他認識很多大院子弟,他們家裡,都有古董。
那些古董,可是基本都是從文物特供買的,都是寶貝。
只要轉手,絕對大賺。
齊光磊很有信心。
齊守義看了兒子一眼,大過年的,他也不好繼續罵。
想了一下,他也就同意了:“行吧,那我就給你兩年時間,我倒要看看,你這次能折騰到什麼程度。”
拋開這兩次意外不談,其實齊光磊還是挺有賺錢手段的。
比如這次走私,一下子虧掉所有,還欠了大院子弟不少錢。
可齊光磊愣是沒靠家裡,在年前最後兩天,把所有欠款給還清了。
雖然錢的來源並不光彩。
可那又怎麼樣?